姚凯也听出来了高壮的意思，“也就是说，正是因为他们有这么隐蔽的贿赂方法才给了上面胆子，敢让宁余生一下子就蹦这么多级，他们就是料定这件事情肯定是没有办法查起来的，而且这个宁余生在承泽县当县长的时候对于几个附近的村子都有不小的贡献，这个是最实际的，也是村民们都看到的，虽然很多村民都是感觉这个县长又爱又恨，但是这些村民呢是没有办法将这些心里话说给上面的人听的，也就只能在自己的肚子里抱怨一下了。”这样的事情也是让村民对政府失去信心的根源所在。

“是啊，按照这样的规划来看的话，还真的不容易被发现，这次要不是姚书记你过来的话，估计这个貂皮大衣的商场会开很多，说不定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在渝州市看到了这样的貂皮大衣店呢，到时候人家还说不定是这里分店呢，刚才在聊的时候我还真是找不出什么环节可能被上面查到呢，直接用钱买了貂皮大衣，这个不犯法吧，然后余三帮忙找到销售的商场运过去，签合同委托销售，销售的金钱全部打到一个固定的账号，也就是要送的那个人的账号，而余三和销售商场从中拿到相关的利益抽成，这样各个环节好像都是没有任何地方是违法的，所以就是真的查不出什么了。”高壮心里也挺怕的，要是自己哪天也来这么一下的话，是不是也不会被什么人发现呢。突然想到了主要的地方，“噢，对了，余三还说在商场里都安了摄像头，不管是什么人来他那里都会被拍下全程来，说是算是一个见证，对于双方都是一个秘密，不管哪一方出现问题都可以作为实施的凭证，而那些东西却不在商场里藏着，我们现在到哪里去找这些呢，要是有了这些录影带子的话我们就不怕他们不承认了，而且今天和余三的谈话，我也录音了的。”说着高壮就把自己口袋里的录音笔拿了出来放开。

抬头的时候他才看到姚凯坐的沙发的旁边放着一大堆的录影带子还有几个黑皮的本子，还有几张光盘。

高壮看着姚凯和姚凯身边的东西，又看了看刚才姚凯从进门到坐到沙发上走过的路，一脸的不可思议，满脸的惊讶，哆嗦着问出了一句：“姚，姚书记，你，你这是，这些是从哪里拿出来的，这个，这么多，起码也要个大袋子吧，你是怎么带进来的呀，我刚才看你进来的时候好像没有带什么东西啊，只有手上拿着一个苹果而已啊。”

看着高壮嘴张的都可以放下一颗鸡蛋了，这个也很正常，就是机器猫也没有这么快的速度能变出这么多东西来呀。现在呆呆地看着姚凯，等着姚凯给什么解释，不然还真的以为是自己眼花了呢，这个也太不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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