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卡……”
“你傻啊,先花这卡里的钱,后面再说”。杨程程说道。
潘河山经杨程程这么一点,明白杨程程的意思了,她的意思很简单,是既然丁长生把钱给了,花他的钱,这样很明白的,钱从丁长生的卡里出去的,以后谁查这也是事实,但是呢,新湖区报了钱之后再给丁长生还回去,这样丁长生既没花钱,还买了名声,这是领导们最喜欢干的事了,所以,杨程程还是懂得。
丁长生坐在酒馆里,看着外面熙熙攘攘的人群,忽然间,眼前一暗,一个人站在了他的面前,丁长生抬头一看,是梁可意到了。
“这几天湿冷湿冷的,冻死我了,还是这里面暖和”。梁可意一边把她的加拿大鹅羽绒服脱下来,叠好放在了她旁边的座位,一边说道。
“是啊,这眼看着是三九天了,梁书记身体挺好吧?”丁长生问道。
“感冒了,在家里休息呢,你找我有事?”梁可意问道。
“没事,我来省城办点事,坐在这个小酒馆里,想起次和你在这里吃饭了,所以叫你过来一起吃点,待会我跟你去看看梁书记?”丁长生问道。
“看不看都无所谓,医生说是病毒性感冒,这一次病毒性感冒席卷了全国,医院都是人满为患,你这么忙,肯定不是来省城玩的吧,说吧,找我什么事?”梁可意问道。
“桃县事件死者家属来访了,围在信访局一天了,还没任何的进展,我谈了谈,谈不通,心里烦的慌,看来今晚是走不了了,找你说说话”。丁长生无奈的说道。
“遇到事了吧?”
“和聪明人说话,最舒服了”。
“症结在哪?”梁可意伸过去杯子,丁长生给她倒了杯水。
“城市户口和农村户口的差别,大家一起死的,但是赔偿相差了一倍左右,这些人心里哪会平衡,市里和他们谈的,谈不通,都到省城来了,快要开两会了,再这么闹下去,我们湖州这些干部都要吃不了兜着走了”。丁长生说道。
“这点我知道,虽然法律这么规定的,但是像这样的敏感事件,是可以特事特办的,全国很多地方,都是采取的一刀切的价格,高不低,你们不能大方点?”梁可意问道。
“我和薛书记沟通过,无果”。丁长生摇摇头,说道。
“我一猜也是,最近薛桂昌好像是有些不对劲,你觉察到了吗?”梁可意看着丁长生,问道。
“不对劲?什么意思?”丁长生不想在薛桂昌的背后下刀子,薛桂昌所做的这些事丁长生心里再清楚不过他的目的了,如果丁长生说出来薛桂昌的目的,不知道他会面临什么,最为重要的是,丁长生不知道梁祥会采取什么措施,可以说,现在的薛桂昌已经开始为自己找后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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