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这个人就是一只疯狗,我在江都和湖州都和这个人交过手,没占到便宜,现在没想到又跑到北原来恶心人了”。周一兵说道。
“是啊,他找我说,你和省长家窃听的案子有关系,还说你和省长没过节,这件事背后肯定是有人在指使,你听听这话,诛心之言,这件事仲华一直没有上报中央,这不是小事,要是惊动了上面,咱们就被动了,我叫你来的意思是,你和他有什么过节,或者是不愉快,到此为止,到我这里就完事了,不要再扩大,至于丁长生那里,你去和他解释,把这事圆过去,不然的话,我就得上报省委,既然他的矛头指向了你,你就得担着,要不然这事没完了”。章三言的话让周一兵绝望。
“不是,厅长,不带这么玩的吧,这事真的和我没关系,你让我背锅?”
“我知道不是你干的,但是你想想,我到现在都没找到头绪,是我真的没找到谁做的吗,敢在省长家里放窃听器的,中北省你扒拉扒拉,有几个人有这胆子?既然丁长生把矛头指向你,他们就顺水推舟的把你推出去,这是多简单的事,你不明白吗?”章三言问道。
周一兵脸上浮现出不可思议的表情,接着问道:“厅长,你的意思是你找到谁干的了?”
章三言没说是,也没否认,只是接着说道:“这事的结不在我这里,在你这里,无论你采取什么措施,让丁长生闭嘴,这就行了,你要是没这本事,我只能是上报,但是我告诉你,做事要圆滑一点,丁长生也不是什么恶人,而且他是省长身边的红人,你要是能和他讲和,这也是一件好事,对你有好处”。
周一兵的脸色更是变的连他自己都不认识了,眼睁睁的看着章三言,章三言没再接着这句话说,而是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月满则亏,这些年北原的天一直都是这样,会一直这样下去吗?
但是无论怎么说,章三言说的这些话恰恰是丁长生对周一兵说过的,所以,这也是周一兵惧怕的地方,丁长生算到了他要走的每一步,这是最让他感到不可思议的地方。
“我和丁长生要是走的近了,车书记早晚会知道的”。周一兵说道。
“没关系,还有我呢,你只要稳住丁长生不要再告了就可以,其他的你自己把握吧,只要他不再生事,其他的都好说,明白我的意思吧,你不要忘了,仲华在上面是有人的,他叔叔还没死呢,到领导那里说几句中北省的小话,上面要是真的注意到了中北省,那就是中北省政坛血雨腥风的时候了,别说是你我,或许这搭起来十几年的台子就要拆了”。章三言长叹一声,说道。
“厅长,是不是要出事?”周一兵试探着问道。
章三言看他一眼,说道:“从你从警我就带着你,到现在年头不少了吧,你干了什么事,我也知道一些,该收的就收手吧,真的到了不能收手的时候,你再想收手就来不及了,这是我对你的最后忠告,别的也教不了你什么了”。官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