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荷笑笑:“你说号码吧,两遍我就能记住,到时我打给你。”
叶子枫说了两遍自己的号码。
楚荷见他没动,笑道:“还用我重复一遍吗?不相信我的记忆里?”
叶子枫想起了那首诗她记得极快,点点头:“不用重复了。”
楚荷笑着摆摆手:“快上山去休息吧。”
叶子枫看着楚荷:“我想再吻你一次。”
楚荷的脸腾得红了:“别胡闹!”
叶子枫几步过来,用身子把楚荷顶在了车上,吻了下去。
楚荷有些慌乱,但又隐隐有些期盼,不过残存的理智告诉她,不能乱来。
现在可不是在树上,一旦防线失守,身后就是车,山上还有床,非出事不可。
“别这样!再这样,我生气了!”楚荷推开叶子枫,严肃地说道。
叶子枫看着楚荷的眼睛,说道:“可能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了,只吻一下!”
楚荷纠结着,好半晌说道:“就一下啊!”
说是一下,但叶子枫吻的这一下有点过于悠长了,楚荷开始想轻轻推开叶子枫,见推不动,便用力去推。
用力也没有推动,到最后,反而环住了叶子枫的腰,仰着头尽情地承接了。
楚荷有些迷醉于这种美妙的感觉之中,她第一次知道接吻和抚摸能有这么大的刺激感受。
当叶子枫的手伸到她腰间的时候,楚荷一下从迷醉中清醒了过来,她用力地挣脱开,斩钉截铁地说道:“坚决不行!”
叶子枫看出了楚荷的坚决与决绝,他心中有些失望,但同时又隐隐升起一丝好感,点点头:“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有缘江湖再见!”
楚荷却想,最好今晚就像一场了无痕的梦,过去之后,自己的工作生活重回正轨,这个年轻的男人在短短几个小时里,打破了她多少的好几项禁忌。
如果和这个男人接触久了,说不定连自己最最底线都会被打破也说不定。
叶子枫回到山腰的小屋,冲了一下身子,又把衣服涮了涮,然后烧了一壶开水。他望着开水,想起了山脚下的楚荷,是不是给她端一杯过去呢?
他打开门,却看到那辆帕萨特已经开进了路上的水里,正在缓慢地向前行驶。
望着尾灯的红点渐渐远去,叶子枫心里浮起了一丝失落和惆怅。
睡了一夜,第二天早上起来,叶子枫下山在路边拦了一辆车去了兽医站。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实在不行,就回去找老师去。
他本想给派出所所长郝正平打个电话问问情况,但后来放弃了这个念头,真有事,郝正平也未必做得了主,如果没事,打这个电话还白欠他一个人情。
一直到了天黑,镇上和所里也没什么动静。
兽医站属于镇政府边缘外的边缘,消息很闭塞,直到第三天叶子枫上班路上碰到了党政办的一个人,才得知那晚暴雨镇上塌了十几间房子,有两位独居老人不幸死亡,另外还有被砸伤的七人。
现在有些家属在闹事,镇上的领导和派出所都在盯着,生怕他们去了省里和市里上访。
怪不得没人理会他,原来都在忙着灭火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