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也是六神无主,心想这美国妮子想将我一军,便对shirley杨说:“我们以前遇到这种不知如何着手的情况,都是放手当地群众,变不得因素为有得因素,人民群众的创造性是无穷的,他们一定会想出办法来的。”
胖子不解,也问我道:“胡司令,在这荒坟野岭中只有咱们三个活人,上哪找人民群众去?”
我对胖子说:“你以为你是谁啊?你的政治面目不就是群众吗?我现在派你搜索这天宫地后殿,想尽一切办法,将那背后的笔查明,不管是厉鬼也好,还是有闹春的野猫也罢,都交给你来收拾,我接着去查那铜鼎里的名堂,让杨参谋长居中策应,两边都别耽误了,也话这是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想把咱们的注意力从铜鼎上分散开。”
胖子一点都不傻,忙说:“不如咱俩换换,我出力气去搬那鼎盖,老胡你还不知道我吗,咱哥们儿就是有这两膀子力,对那些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却是向来缺少创造力……”
胖子紧着谦让,我不余理睬,转身想回去搬那铜鼎的盖子,也就刚一转身,忽听我身后的这处墙角中,又发出一阵令人毛骨起票的冷笑,这笑声太过突然,三人吓得都急忙后退开一步,我背后依住一块石碑,忙拍亮了登山头盔上的战术射灯,一手端着miai,一手随时准备掏携行袋中僻邪地器物。
冰冷的奸笑生活稍纵即逝,墙角中哪有什么东西,这里已是最后一进殿堂,更不会有什么密室暗道之类的插阁,我壮着胆子过去,用肢跺了跺地上的石砖,丝毫没有活动的迹象,真是他娘的见鬼了,这后宫中难道是献王的婆娘阴魂不散?她又究竟想做什么?
shirley杨与胖子站在我身后,也是心惊胆颤,连听那笑声响起两次,绝对不会听错,这宫殿的殿堂虽大,却只有一个出口,而非四通八达,毕竟这是明楼宝顶,而非真正的宫殿,说白了就是个样子货,在外边看一重接一重,层层叠叠似是千门万户,其实里面的构造很简单,只不过就是个祭祀的所在。
就是这么有限的一块地方,笔是从哪发出来的呢?起是看不见心中越是没底,反不如与那巨蟒、食人鱼搏斗的时候,虽然命悬一线,却也落得打个痛快,现在的局面虽然平静,却不免使人焦躁不安,不停的在想:“神仙穴里怎么会有厉鬼?不过也许只有这种阴阳不时的区域,才会有厉鬼也说不定。”对这件事,我是半点也拿不准。
我干脆踩在胖子的肩膀上,攀到了离墙角最近的一块石碑上,想居高临下再仔细看看,刚刚骑到碑顶,还没来得及向下张望,就发觉头上有片红光晃动,我立刻抬头用战术射灯照去,只见一个长袍大袖的红衣女子,晃晃悠悠悄无声息的悬在殿堂穹顶之上,殿顶黑暗无光,我只看见她的下半身,上面都隐在暗处,不知是用绳吊住脖子,还是怎样吊的,其位置刚好是在我头顶的斜上方,这殿阁高大,非比寻常建筑,但我们刚才只注意墙角的地面,却始终没想到看房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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