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后,一脸通红的谢涵坐在了朱泓的对面,饶是她再世为人,她也不知该怎么跟朱泓解释什么是初潮,初潮对一个女孩子意味着什么。
“媳妇,你脸红什么?我抱都抱过你了,你还有什么不能跟我说的?”朱泓不高兴了,又开始磨上了谢涵。
“好了,都说别问了。对了,你这两个月在京城有没有什么发现?”谢涵换了一个话题。
“没有。”朱泓摇了摇头。
那家卢记的铺子是做南北货生意的,他的人守了半个来月都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对了,我倒是听说了一件怪事,大皇子据说不适应蜀中的气候,得了一种什么怪病,浑身上下起红斑,瘙痒难耐,治了好几个月也不见好,前些日子递折子请求回京治疗,皇上和太医们商量了半天,太医们怀疑是被一种什么虫子咬了,准备打发两个经验丰富的太医过去。”
“浑身上下起红斑?”谢涵回忆起自己看过的医书,“好像很多蚊虫叮咬后都会有这种症状,有的好治有的很不好治,蜀地潮湿,蚊虫比较多,这种情形是难免的。”
谢涵说完叹口气,她是担心起于媗来,于媗也是一个地道的北地人,能适应南方那种多雨潮湿的天气吗?
“媳妇,跟我说说你迷糊之前的事情吧?”朱泓对朱渂的事情不太感兴趣,对于媗就更无感了。
他心心念念的人是谢涵,因此尽管他从文福和司书嘴里都问过一遍当时的情形,可他还是觉得不放心,又把话题扯回来了。
“也没什么特别的,他们肯定都告诉你了。”说归说,不过谢涵仍是把当时的情形再学了一遍。
“你没觉得那香有什么异样?”朱泓在宫里生活多年,自然知道些后宫的龌蹉手段。
“应该不会吧?”谢涵摇了摇头。
其一,她是临时决定来的,只在昨儿晚上告诉李福和司琪几个,而他们几个是不可能会背叛她的。
其二,她下马车的时候朱浵已经先一步到了,他们两个是分别从两个不同的方向赶来的,所以不存在谁跟踪谁的问题,只能说是巧合。
其三,当时的香是捏在朱浵手里点燃的,他随手给了谢涵三支,剩下的他自己也用上了。
“如果非要说有什么不同的,可能就是我拈香的时间长了些,跪的时间也长了些。以前我也有过起猛了眼前发黑的先例,只是没有这一次严重。”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不是因为来了初潮,谢涵也会怀疑上那三支香。
“对了,那三支香应该还插在你母亲的坟前,打发个人去取了来交给杜郎中看看。”谢涵决定还是查一下放心些。
朱泓听了忙吩咐下去。
一个时辰后,随心拿着几支半截子的香进来了,朱泓接过来放在鼻尖处闻了闻,“也没什么特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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