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不要啊,帝弑天,我真有话要和你说。”
“娘子,我们有一夜的时间慢慢说。”
我:“……”
眼看他放大的俊脸就要吻上我的嘴唇,我立即主动咬了一下他脖子。
我委屈道:“你可不可以认真一点,我真有事,冒着死的危险跟你说,不要一天到晚的尽想着那种事情嘛。”
我憋着嘴,埋怨着:“就好像你每次找我,就是为了要跟我做那种事一样。”
他充满**,炙热灼红的眼眸,立即冷静了几分。
抱着我,把我衣服扣好。
认真的问我:“生气了?本尊让你受委屈了?”
我没说话,幽怨的看了他一眼。
我想,他能明白我眼神里的意思。
他在我嘴唇轻吻一口:“本尊没考虑过你的感受,是本尊不对,但娘子,本尊禁欲了千年,这一千年来无时无刻的不在想你,每一次见到你,恨不得把你融入血肉骨髓,囚禁在本尊身边。”
我在他怀里坐正,背靠他冰冷的胸膛,听他说为我禁欲千年。
内心,某根弦被促动。
千年,是有多久……
“感动了?”他淡淡问我。
我点了点头,眸色朦胧。
“既然感动了,那还不补偿本尊……”
我:“……”
帝释天对我上下其手,声音暧昧充满磁性:“娘子,时间不早了,我们该休息了!”
我抓住他作乱的手:“别,沅江的水鬼,怨气要如何解决,我和小狐狸都束手无策,想让你帮忙,先把正事解决。”
“那一对母子水鬼?”
“嗯!”
“放心,黛黛知如何做。”
我转头,意外的看帝弑天。
那对母子我和小狐狸都没办法,帝弑天却轻描淡写的说黛黛能解决。
她这么强大?
帝弑天血唇一挑,邪笑:“当然,本尊给你的是最好的,感动了吗?”
我:“……”又来了。
我想起司九樱的那件玉髓雕像,对帝弑天说:“对了,有个叫司九樱的,你可知。”
一听见司九樱这名字,他原本玩世不恭,邪笑的俊颜收敛,俊面萧寒。
就连我窝在他怀里,都忍不住的打了个哆嗦。
“宁玉,你从哪知这个名字?”
“在一个玉髓雕像上面……”
我把今天发生的一切,包括诅咒的传说,水神娘娘庙,火烧庙里的横梁发现的玉髓雕像,遇到的曲婆婆,还有水鬼婉娘说的话……
全部告诉了帝弑天,说到最后,想起包里还捡了块玉髓的碎片,那碎片上正好刻着一个樱字。
我用白纸包裹好,递给帝弑天。
他目光落在玉髓上面的樱字,目光凝寒,面色森冷,身体周围气温成霜。
我冷的立即打了个喷嚏。
他五指收紧,玉髓被他愤怒的捏成一缕缕的灰尘,洒落在地上。
接着,他扶我站起来,一言不发,直接往沅江沿岸走去。
我跟了过去。
看他表情,这件事好像很严重。
我隐约的感觉到,他下面的鬼欲要造反,私下聚集阴气,为了就是强大各自实力。
帝弑天说过,他是冥界唯一的王,但是,在他下面还有好几个不同司责的鬼王,统管不一领域。
帝弑天顷长身形,凄冷孤高的背影站在沅江边上,对水里怒斥道:“滚出来……”
嘭!
水面上突然激起数米高的火花,就像鱼雷爆炸般,水花四溅。
水面上,一对母女的身形,渐渐的从水里飘起来。
她们迫于帝弑天强大威压,两人身体颤抖,哆嗦颤栗的抱在一起。
在水面上对帝弑天跪下,低头。
夜色太黑,我看不见她们长什么样,只依稀看清两人穿着大婚时才穿的红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