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我盘腿上床,看他就站在床头。
“内个,您不回去休息吗?”
他坐回大木椅子上,双腿交叠,双手支下巴,目光幽深的看我。
“您不需要回去吗?”我又催促。
他好像没有离开的打算,睨了我一眼,似自言自语:“一无是处的女人,到底哪里打动母亲。味道不错,好像也没那么差,当真要娶她?总觉得本殿亏了不少……”
娶我会亏,亏你妹的亏,老娘还不想嫁给你呢。
哼,什么未婚夫,得快点找到他妈妈。
好在,不知道他妈妈叫什么,知道他名字,他说来自三界,凡间有身份登记吗?
挺烦的。
躺下后,原以为房间里有个大男人,还是个大流~氓,强打精神不睡着,打了个哈欠后雀雀欲睡。
几秒种后,彻底睡死过去。
半夜,好像有冰冷的手抚摸我的脸,我的头发,手钻进我的被子里,隔着睡衣摸着胸……
似从未了解过女人身体构造的,带着探究摸索,流连忘返,冰冷的指尖揉捏着。
我想醒过来,可明知意识清醒却无法从床上起来,我很确定一点,被鬼压床了。
等等,他的手越来越往下,好像挑起**要探下去。
不要啊!
死流~氓,快给我住手,住手啊!
听见我内心的呐喊,在危险边缘停住,冰凉的手指抽出来,拥我入怀。
我松了一口气,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被电话铃声吵醒。
被窝里伸手拿电话一看,是洪项打来的。
“妹子啊,你有空没有,快来医院看看樊少,太辛苦了,都快不行了。”
我一下从床上坐起来。
“他出了什么事?”
“唉,电话里说不清楚,你来医院就知道了。”
我掀开被子,起床。
下意识看了眼放在角落里的椅子,椅子还在,上面空空,想到昨天晚上我入睡后,他对我做的,不敢迟疑,还是先一步去医院。
以樊战在淮云市的影响力,看能不能解决。
我出门时,半大仙正买菜回来,问我:“去哪儿?”
“医院,上次有个朋友不是住院了吗?我得去看望一下。”
“还回不回来吃饭?”
“不回来了,你先吃吧,别等我了。”
我急冲冲下楼,赶到公交站台,搭车去医院。
……
医院。
直奔樊战的病房。
好几个保镖站在病房外面,表情凝重。
正巧遇见洪项从房间出来,看见,立即把我拉到走廊尽头。
露天吸烟区,早上没人。
洪项脸色不太好,对我欲言又止,想说些什么,又没办法说出口。
我直接问:“到底怎么了?你说就是了。”
“大妹子,唉,跟你说实话把,这回可能有点严重,其实樊少是不想告诉你的,你知道,他没有什么亲人了,唯一对他关心的是远在京城的姥姥老爷,他这回病真不敢告诉他们,人躺在医院里,病的这么久,公司积压的事业多,除了我和方信几个粗枝大叶的大老爷们,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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