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块木牌,我也摸了,为什么我没事?黑衣人却有事?
微愣,我倒是真想不通了,自己是几时给黑衣人下的毒。
“黛黛,狐族善用幻术,可幻术毕竟是假的,只能麻痹眼睛,还需要药物来蒙蔽其他五感,营造出真实幻境,所以制药炼妖对狐族来说,都是最基本的,跟吃饭一样寻常。”
白安澜告诉我。
连这种事情都跟我说,可见他是真的把我当自己人了。“这么重要的事情,你告诉我,就不怕我告诉别人,卖了你?”
“你早晚是我的女人,知道又如何,何况知道的人也不少了,但想要破除狐族幻术不中招的,放眼三界,又能有几人?”
白安澜这话,口气大到不行。
“这么有信心啊,万一被人破除了怎么说?”我就是看不得他的嘚瑟样子,这小狐狸是不知道,什么叫做骄兵必败啊。
“黛黛,你还不懂,有时候你越是在意,越是提醒自己是幻境,就越是会中招。”白安澜神秘兮兮的道。
这话,我听得更是晕乎了。
对方心生提防,就应该不容易中招才对啊,为什么要说更容易中招?!
“你看那个黑衣人,你仔细想想,他刚才接触过什么。”白安澜见我不懂,提点我。
“木牌。”我肯定回答了。
“还有呢?”白安澜又问。
还有就没了啊?
我算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不可能,那块破木牌上根本没有毒,要是有,我早就能发现。”黑衣人跟我也是一样的困惑,声音又尖又利。
“木牌没有毒。”青衣人回答,像是要借此打击掉他的信心,彻底压垮。
“那你是几时对我下的手?”黑衣人不明白自己是怎么输的,眼神满是不甘心,怨恨不解。
“药粉。”青衣人冷笑,也不着急擒人了:“你以为你给我的药粉,就没有问题了么?”
“那药粉,早就被掉了包,你以为撒在我身上的是你的药,可事实上却是我的药引子。”
“你摸得木牌自然是无毒的,可加上药引子,就是剧毒,亏你还是狐族之人,你要是耐心的再多等上一段时间,学了这一招,我也不能奈何你。”
“可现在,你最好乖乖投降,招供出幕后主使,兴许我还能看在同族的份上,饶了你一条命。”
黑衣人身形踉跄,连退了好几步,不知是不是气的,吐出好几口血:“不可能,这不可能。”
“你现在连跑,都没力气了,还是乖乖的跟我回去。”青衣人直逼上前,伸手就要抓人。
“你,你们……”黑衣人忽的想到了什么,看我:“你要是不帮我逃脱,我便杀了你的朋友,他的藏身之地,只有我一人知晓。”
“你以为,那个魔仆还在你关押之处?”青衣人又是一声笑,尽显嗤笑嘲讽,眼中那高高在上的蔑视,展现的淋漓尽致。
他的脸长得很好看,长身玉立,这个动作做出来,竟然有些飘飘欲仙的味道。
再对比黑衣人的狼狈不堪,简直是一个天上仙,一个地上泥一般天差地别。
“是我失算了,可你想要捉我回去,休想。”黑衣人语带狠辣,半分不肯想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