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映听闻立马来了脾气,“我就知道她不会按什么好心,我找她去。”说着就端了兰花要冲出去,苏落连忙拉住了她。
“娘娘?”紫映不解望着她。
“不必费那么大劲了,不是兰花还会有别的害人东西。况且,它对我起不了作用。”苏落只淡淡道,早在掉落悬崖那日,她就失去做母亲的资格了。
“娘娘,你的身子只要好好调养,以后受孕还是可以的。”月溶知道她的顾虑,遂将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苏落听见她的话微微一怔,想必是未曾想到自己还能有孕,但此刻的场景,又有什么区别呢,有了孩子,更是她的拖累,“算了,留下吧,这兰花的模样有些特别,反正这里都是兰花的物件,也不差这一件。”
紫映和月溶拗不过她,只好作罢。
月溶担心她的身子,私下里给她配了些药,交给了紫映,叫她放在每日的膳食里,以缓解那麝香的后果。
……
永轩宫内,室内一片压抑。
案旁的小荷规矩的站在惠妃身后,惠妃正拿着从宫外尚书府寄来的书信,越看越眉头紧锁,最后终于爆发出来。
“为什么?”惠妃看完书信咬牙切齿的蹦出这三个字来,恨的连眼角都流出了泪水。
“娘娘……府里可有事情发生?”小荷有些担忧的看着自家主子,她是主子从尚书府里挑来的,自主子进宫,宫内整日的勾心斗角耗得她心力交瘁,尤其是前不久又掉了子嗣,人也越发的消瘦了。
……
三日前,那日发生的事情仍旧触目惊心。
那日惠妃躺在贵妃榻上,脸色泛白,无一丝血色,微微隐忍着,额上细细密密的汗水布满了整个发丝,虚弱的闭着眼睛。
小荷端着汤水,进入床榻时便看见的就是这副模样,吓得她将手里的碗都打碎了,清脆的声音吵得惠妃蹙了蹙眉。
“娘娘,娘娘……你怎么样了?”小荷着急的上前。
惠妃只紧紧按着自己的腹部,似乎疼的厉害,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小荷见着立马出去连夜叫了太医。
匆匆忙忙的深夜里,永轩宫里所发生的一切无人知晓。
太医上前为惠妃诊了脉,大惊。
惠妃迷迷糊糊的也返了神,见太医如此,浅浅不安涌上心头,“太医,本宫……为何会突然腹痛?”
“娘娘,这……”太医吞吞吐吐。
“这般吞吐作甚,难道得了隐疾不曾?”
“娘娘,您怎会长久使用麝香,以后怕是再也不能有孕了?”太医为难之下,只好全盘托出。
“什么?!”惠妃支撑着身子的手腕忽的一松,整个人向床畔倒去。
“娘娘!”一旁的小荷见状急忙上前扶住了她的身子,这才没让她跌下床来。
她缓了好久,顾不得身子的疼痛,挣扎着起身,抓住太医的手腕,“怎会有麝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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