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闯进了犯罪现场,自然不能就这么退出去,吴中元环视左右,寻找趁手的家伙,没找到趁手的,倒是有根顶门棍,但太粗了,持拿不便。
不能单手持拿,那就双手抓握,跑过去卯足力气冲着那士兵的脑袋就是一棍,都说人大力不亏,人长的高大,不止力气大,抗击打能力也强,吴中元这一棍竟然没能敲晕他。
那士兵吃痛,愤怒回头,一转头,脑门儿上又挨了一棍,这回晕了。
此时的气温至少也有零下十几度,吴中元已经冻的直打哆嗦了,敲晕那士兵之后急忙扔了棍棒去剥他身上的衣服。
此前这家伙已经脱了一半了,吴中元再脱就很省事儿了,片刻过后就脱了个精光,其实也不算精光,他还给对方留了条底裤,这可不是出于仁慈,而是对方的底裤实在是太脏了,正面儿都很脏,更别说里面了。
急急忙忙的穿上,发现很不合身,对方长的虎背熊腰,衣服又宽又大,他穿上之后上不见手,下不见脚,跟戏子穿的大袍子一样。
此时那女子已经回过神来,惊魂未定,正蜷缩在角落里惊怯的看着他。
“还愣着干嘛,快跑啊。”吴中元戴上了士兵的帽子,这顶帽子是由藤条编的,里面垫了一层动物的皮毛,兼具防护与保暖双重功能,只可惜太大了,戴上之后乱摇晃。
见那女子没有反应,吴中元这才想起自己刚才说的是现代的语言,于是换成了远古语言又说了一遍,这回对方听懂了,急急忙忙的爬起,手足并用往屋外跑去。
“也不说声谢谢。”吴中元挽裤腿儿挽袖子。
就在此时,门口突然传来一声惨叫,吴中元循声望去,只见刚才跑出去的女子已经中箭倒地。
见此情形,吴中元急忙跑出茅屋,拉着那受伤女子的胳膊往屋里拖拽,就在此时,一匹白马疾冲而至,马上的人斜身挥剑,向他急斩而来。
吴中元有感,急忙低头躲闪,长剑疾划而过,没斩下他的脑袋,只削飞了他头上的帽子。
出于惯性,马匹往另外一侧跑去,没能立刻停住,吴中元趁机把那女子拖进了茅屋,待得将其放倒,却发现此人是胸口中箭,已经断气了。
就在吴中元试她鼻息之际,那黑衣女子自屋外冲了进来,也不说话,挥剑就砍。
“你误会了,我是想救她。”吴中元急切解释。
他虽然会说远古语言,但还是普通话更熟悉,情急之下说的又是普通话,对方哪里听得懂。
反应过来,他在躲闪的同时改用远古语言又说了一遍,但事实证明对方根本就不相信他,人家可是亲眼看到他在拖那女子。
“我没欺负她,我真的在救她,”吴中元情急之下指着瘫倒在一旁的那个士兵,“他才是坏人。”
那黑衣女子并不接话,仍然挥斩攻击,这可是真打,每一剑都攻击要害。
吴中元功夫不行,轻功还凑合,围着火坑和顶梁柱转圈子,“喂,别打了,你叫什么名字,我好像认得你。”
他不说这话还好,一说,对方还以为他在轻薄调戏,本来还有些许疑惑,现在全没了,只当他是敌方士兵,长剑飞舞,穷追不舍。
吴中元一边拼命躲闪,一边努力回忆,这个年轻女子是熊部落的勇士无疑,但此人只有淡红灵气,属于低阶勇士,吴夲对此人有印象,却不记得她的名字了。
眼见对方存心置他于死地,吴中元也懒得解释了,往左虚晃摇摆,引得对方右斜封堵,趁机甩脱对方,跑到了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