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郎在旁边听的既尴尬又气恼,脸色比猪肝还要难看,想必是黛娘跟黄生所说的那些话也曾经跟他说过。
“当日酒肆里有几桌食客?”吴中元追问。
“连它们两个共有四桌,除了我还有鹿族的几个,坐在角落里的是走马的中土人。”华雷回答。
吴中元点了点头,华雷所讲说的这些细节有点儿不太对劲儿,不是华雷说的有问题,而是黛娘和黄生的言谈举止不对劲儿,二人**成奸已经有些日子了,该干什么应该早就干了,按理说不该出现这种急不可耐的情况。再者,酒肆里还有其他人,二人再怎么猴急也得稍微避讳一点儿,毕竟这种事情传扬出去对女人的名声不太好。
整件事情给他的感觉更像是黛娘和黄生在演戏,故意做出一些亲昵举动,说些暧昧话语,目的就是让华雷看见并告知十三郎,以此激怒十三郎。
短暂的沉吟之后,吴中元又问,“当**为什么会去那间酒肆?”
华雷不明白吴中元为何有此一问,惊怯回答,“我与那家店主相熟,只去他家。”
“是你自己去的,还是有人同行?”吴中元又问。
“我自己去的。”华雷说道。
“那天你为何会往山羊谷去?”吴中元追问。
华雷想了想,说道,“白日里宵卒前来寻我吃酒,吃的不很尽兴,便约好夜里再往山羊谷吃过。”
“宵卒是鼠族人?”吴中元又问,宵是鼠族的姓氏,故此他才有此一问。
华雷连连点头,“是的,我当日应邀前去,它却爽约不到,害我久等。”
“你去酒肆的时候,黛娘和黄生在不在?”吴中元继续追问细节。
“是我先到的,坐下不久它们便来了。”华雷回答。
“你知不知道宵卒住在哪儿?”吴中元问道。
“宵吉死后宵卒便离开了鼠族,居无定所。”华雷回答。
吴中元没有再问,华雷口中的宵吉是鼠族族长,是被他杀掉的。
事情发展到这儿,又横生枝节了,华雷如果被人灭口了,事情反倒简单了,直接就能确定是黛娘和黄生派它去激怒十三郎,但华雷没死,又出来个宵卒,这个宵卒可是个没庙儿的和尚,想找它难度极大。
“兄弟,要不要往别处去?”十三郎用询问的眼神看向吴中元。
吴中元知道十三郎是什么意思,十三郎当晚是被人自相好儿的住处惊走的,去寻他的相好儿,问问当晚是不是她的丈夫回来了,也能确定此事是不是有人在暗中左右。
不过他此时已经确信十三郎并没有与黛娘和黄生合谋,即便前去寻找十三郎的相好儿,只能证明十三郎的清白,这一趟跑的有点儿没必要。
此外,他来到之后一直在观察华雷的神情,华雷应该也不知情,如果它参与其中,不可能有这么好的心理素质,在他无形的威逼下早就露出马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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