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不出周焕章所料,他刚向昭成帝告假,那边就有人找到他的府上了。
来的人无非都是来打探情况的,毕竟上次地动的时候周焕章是立功的,很多人原本都以为这次周焕章会自己主动请缨再去汉中。
但是,朝中谁又不知道汉中知府是柔妃的母家亲戚?
只怕是大家都是抱着看戏的心态来围观这一场好戏的。却不成想,戏还没开场,周焕章自己就先撤了,简直是不能更明智。
说是身体不好,去庄子上休养去了,府上就留下了王妃看家,一个女人管理内宅还是一把好手,但是论起对外交际,那顶什么用?顾家就算是世家,那也做不了王爷的主。
端王府。
周焕文对迎上来的管家说道,“这几日闭门谢客,无论谁来都给本王拒绝掉,就说本王最近要安心修书,任何人不得叨扰。”
“是。”管家应声答应。
周焕文在院子中站了一会儿,叹了口气就去了书房,一边走还在不住的摇头,他这个三弟,表面上一副温文尔雅,谦谦君子的模样,实际上内里就是个狐狸。有点儿风吹草动立刻就转了风向,偌大的宁王府独留一个宁王妃,让人抓都抓不着。
人们去宁王府抓不着,自然肯定就会转而来找他。
谁叫他周焕文如今养在淑妃名下?别人自然是觉得他或许会有一些消息什么的。
其实,他哪里知道这个弟弟到底在想什么?
不光是他,只怕是连皇上和淑妃在内,都不知道周焕章到底在想什么吧。
平日的工夫实在是太足,这样的人……
还是千万不要和他站在对立面,方为上上之策啊……
而另一边的瑞王府却是另外一番景象。
周焕景听说周焕章躲到庄子上去了,把玩着手里的核桃,冷哼一声,随即轻笑,“他倒是个知情识趣的,躲的到是快。”
幕僚站在旁边立刻就说道,“那是,宁王就是想揽这个瓷器活儿,也得看看他有没有这个金刚钻,谁不知道汉中知府和王爷的关系,这个时候他若是执意往枪口上撞,岂不是自寻死路?”
“哼,算他识相。”一想到上次淮北地动的时候,一个不留神让周焕章立了功劳的事儿,周焕景就一百个不爽,若不是他没想到那么多,又怎么会轮到他一个不声不响的人去立功?在父皇面前得脸?
幕僚见把周焕景的火拱的差不多了,这才说道,“这件事无论从哪个方面考虑,自然是王爷您出面是最好的。论关系您这边最熟悉,做起事来自然是少了那套互相见礼的客套,可以立即就着手做事,但是有一点,王爷这次务必要以把事情做好为先,其他多余的想法最好都不要有。”
“哼,本王何尝不知道,”周焕景将手上的核桃丢在桌子上。
桌面发出连续的脆响后,核桃“啪叽”掉在了地上,周焕景拍拍手,“我虽平日里得父皇偏爱最多,但是不管怎么说没有功劳在身,肯定也不是办法,这次我会向父皇主动提出去救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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