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出于利益考量,还是变得热情起来,主动跟严宏和池国维打招呼,依次开启自我介绍模式。
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他们每个人都希望能与仿膳饭庄和听鹂馆建立业务关系,好为自己的产品多找条出路。
这一点,甚至就连暗叹晦气的张继生也是一样。
虽然他作为刚才第一个表达反对意见的人,心知肚明自己已经开罪了这两位大经理。
而且他也能看出,这两位大概没什么容人之量。
基本上没有可能忘记刚才的龃龉,从他的酒厂进货。
但问题是“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
再怎么说,这两位大经理在京城饮食界也是多少有点地位和人脉的主儿。
他可不想给自己留下什么隐患。
万一回头应了景儿,在开拓京城市场做别家业务时,莫名其妙的黄了,那可就太不划算了。
所以还是退一步海阔天空,尽量缓和一下关系的好。
就这样,张继生也以“以山东人性情直,万勿见怪”的话来赔罪。
总之,在众口一词的恭维里、久仰中,严宏和池国维的精神头儿,一下就抖擞起来了。
他们并不认为是自己的身份特殊导致别人退让,这种口舌之争胜之不武。
而是满心自负,真的以为是自己的口才超群,才让众人心悦诚服。
于是,俩人也就越发端起了架子,以宫廷菜的权威自居。
彼此恭维,自我吹嘘,以及鸡蛋里挑骨头的行径,都越发来劲了。
在他们的嘴里,北海仿膳饭庄的宫廷小吃、抓炒菜,听鹂馆的河鲜菜,以及他们两家饭庄各自开发出的以山珍海味为主的“满汉全席”,才是宫廷菜的标杆,才值得大家品尝。
反过来,“坛宫”不过是个滥竽充数,靠搞噱头刷存在的投机份子而已。
严宏还放狂言,“坛宫如果能在我们两家饭庄的指点下,做出我们五六成的菜色就很不错了。大家真的没必要对今天的菜色抱太大的希冀和期望。目前这些压桌菜虽然挺新奇,味道不错。但这是小道尔,这就是他们厨艺水平的极限了”
池国维也撺掇,“难道诸位不见正经的热菜已经超时了吗?老半天都上不来一道热菜,这说明什么?”
应该说,以严宏和池国维这样的身份,说出这样的诋毁之语,还是比较有迷惑性的。
尤其他们又吃准了今天“坛宫”后厨保准得起火,心怀叵测的拿时间来佐证他们的言论,无疑就更显出了他们的权威性。
一时间,同席的这些厂长书记还真不由得信了他们几分。
表面上不免都唯唯诺诺的附和着,心里却在暗暗替“坛宫”担心。
但世上的事儿还就是这么巧。
恰恰就在两个大经理把“坛宫”贬得一文不名的情况下,“张大勺”的“酱汁活鱼”,开始由服务员打着敬菜的名义,从后厨端出来,闪亮登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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