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时起,我便改名为杨承业,意为继承祖业。
国师祖业。
女人名叫苏媚儿,我叫她媚儿姐,父亲说她绝对靠得住,叫我以后都听她的。
当天晚上,我连蛋糕都吃,就跟着媚儿姐连夜离开了阜城。
媚儿姐是个顶级美女,五官精致,可纯可媚,更是有着异常性感的魔鬼身材。
媚儿姐平日穿的风尘,做的也是风尘行业,不过她不是真做,而是以敲诈为目的。
她会专门寻找那些有钱有权有地位且有家室的男人,制造偶遇的机会,让那男人心甘情愿的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然后在酒店拍下画面,继而敲诈勒索。
这个套路对于媚儿姐来说屡试不爽。
她每年做两次,每次都要一百万的‘封口费’,然后换一个城市,继续寻找下一个大冤种。
六年来,媚儿姐带着我辗转换了十多个城市。
我们每到一个城市,她都会租下一套公寓,请个佣人照顾我的生活起居,然后她就消失不见。
她每年见我两次,对我的态度很冷漠。
每次都浓妆艳抹的要我帮她看面相,我看不出来她就会毫不留情的把我训斥一顿。
我每次都会问我父母的情况。
她说只要悟透了十二龙经,就能再次见到我父母了。
六年来,我挨了媚儿姐十一次大骂,每次都被骂的狗血淋头,委屈的暗自掉泪。
这六年,我也完全悟透了十二龙经。
就连里面的古武内功和杀人技,也是略有小成。
只是我还不知道,我学习这些的最终目的是什么,总不能是真的要我当国师吧?
十八岁生日那天中午,我和佣人正准备吃饭,媚儿姐突然抱着一箱茅台回到了公寓。
她一回来便辞退了佣人,然后叫我去洗澡,她自己也钻进了另外一个浴室。
等了差不多两小时,媚儿姐才从浴室走了出来。
她身穿一件白色抹胸连衣短裙,一双大白腿上裹着黑丝,犹如天使般的脸上化着淡妆,清纯可人,美的不可方物。
媚儿姐拆开了那一箱茅台,打开一瓶叫我喝完它。
我说我不会喝酒。
媚儿姐说必须喝,男人不会喝酒,社会不容,天理不容。
我没再犹豫,抓起酒瓶就往嘴里灌。
白酒辛辣,即便是茅台,也是那么的难以下咽。
媚儿姐一个劲儿的在旁边说喝完它,喝完才能放下。
一瓶茅台,我花了三分钟才吹完。
瓶子一放下,媚儿姐看我没醉意,又打开另外一瓶叫我喝下。
那天是我第一次喝酒,喝了四瓶茅台。
见我有了醉意,她又放松了表情,叫我给她看面相。
我仔细的端详着眼前的美人,眉头缓缓的拧在了一起。
媚儿姐的耳廓内缩、印堂上有一团黑,鼻梁上也有一条赤筋若隐若现。
这是24小时内必有血光之灾的征兆。
我表情震惊,刚要说话,媚儿姐伸手阻止了我,而后递给我几张照片。
第一张照片里有一片悬崖。
这悬崖上宽下窄,中部突出,两边完全对称,中间有一个石缝。
这在堪舆里叫破面文曲,是上等的养尸之地。
第二张照片是那个石缝的特写,里面很宽敞,地上还有脚印。
第三张照片是石洞里面,两个人被反绑吊在石洞中。
第四张照片是特写,这两个人,竟是我父母。
父母脸色惨白,脸上还有清晰可见的尸斑。
很显然,他们已经死了,而且被人放在养尸地了。
我猛的一下站起身来,浑身颤抖,不可思议的看着媚儿姐,问她这是什么时候得到的照片。
媚儿姐说是六年前就拿到了。
我瘫坐在椅子上,质问她这些年为什么要骗我。
媚儿姐笑盈盈的说她是故意的,现在我能看清楚她的面相了,证明我已经悟透了十二龙经。
而后,媚儿姐扭着杨柳腰肢直接坐在了我的大腿上,问我恨不恨她。
我额头青筋暴起,满脸愤怒的看着媚儿姐。
媚儿姐说,愤怒就把火发泄在她身上,她这些年虽然一直混迹在男人堆里,但身子是干净的,专为我而留。
媚儿姐的身上有一种奇怪的香味,在酒精的催化下,我像是一只完全失控的野兽,狠狠的把媚儿姐压在身下。
发泄着这些年来媚儿姐带给我的委屈。
也完全封闭了痛失双亲的悲伤情绪。
媚儿姐说的对,等我悟透了十二龙经,就能见到我父母了。
我确实见到了,也永远见不到了。
茅台的后劲很大,媚儿姐后劲更大。
第二天中午醒来的时候,媚儿姐已经走了。
除了一张银行卡、一个用红布包着的东西和床单上的一抹红,她什么都没留下。
之前媚儿姐的面相证明,她一日内有血光之灾,而且会危及性命。
媚儿姐没错,甚至还为我付出了所有。
父母已经离世了,媚儿姐就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
而且父母的死因我还完全不知道,他们的尸体在哪里我也不清楚。
无论如何,我也不能让她出事。
想到这里,我赶紧起了床,拿出了一副牛角卦,快速进了媚儿姐的房间。
按照时间算,媚儿姐的血光之灾应该已经降临了。
我得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