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兄弟,你是不是杀过人?”
“闭嘴!”终于有了反应。
“凭什么?嘴在我的脸上,你叫我闭我就闭啊。”我回瞪了他一眼。
“再说一个字,我就饿你三天,看你是否还有力气说话。”哨兵凶巴巴的瞪着我说道。
“你大爷,你们到底是人民子弟兵还是土匪,老子被人追杀,竟然还被你们给关了起来,这天下还有没有道理可讲,我要见叶建民,叶建民,你个王八蛋,出来见我,叶建民……”我心里这个气啊,老子够隐忍了,还想怎样?于是我终于忍不住了,破口大骂。
可惜不管我怎么骂,哨兵不再说话了,站在那里像块石头,我骂得口干舌燥,自觉没趣,于是便停了嘴。
无事可干,我开始走拳,不过禁闭室太小,根本走不开,于是我只好站三体式桩功。
晚饭的时候,哨兵开始换岗吃饭,新来的哨兵,我本以为能好说话点,于是开口对其说道:“我的晚饭呢?”
他斜着眼看了我一眼,回答道:“往后的三天,你没饭,水也只有一壶,省着点喝,别把自己折腾死。”
“你大爷,老子要见叶建民,你们这是虐待,**裸的虐待,优待俘虏是我军的光荣传统,再说我还不是你们的俘虏,我是被强行抓来的,我……”
“你不是俘虏,所以我们不优待你。”哨兵一脸戏虐的对我说道。
“操,老子要见叶建民,叶建民你个王八蛋来见老子,你凭什么抓老子,老子犯什么法了,你大爷!”
“省省吧,留点力气想想这三天怎么熬吧。”
“滚!”我瞪了这名哨兵一眼,不过随手也闭上了嘴,他说的没错,三天没饭吃,自己还是省点力气吧。
于是从那一刻起,我便没有再说一句话,水壶里还有半壶水,应该能熬三天。
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但是我的心里早已经把叶建民家里的女性问候了一遍。
为了节省体力,三体式桩功我也不敢站了,这些当兵的既然说饿我三天,肯定是会饿我三天,军中无戏言,自古至今,都是如此。
第一天,还好说,我挺了过来;第二天,有点难受,肚子像是有张口,不停的咀嚼着自己的肠子;第三天,难受劲过去了,饿得有点麻木了。
我心里暗暗想着:“出去之后,一定要去一趟武当山,看看能不能在松月道长那里搞一门龟息辟谷功,如果自己现在会这门功法的话,就是饿老子半个月,老子都能挺过去。”
松月道长是爷爷的朋友,以前爷爷带我去武当山的时候见过他,松月道长的功夫如何?我不清楚,但是他在武当山开了一家辟谷养生馆,当时的生意十分火爆,就连外国人都有好多在里边学习辟谷之法。
爷爷跟我说过,松月道长曾经睡过一个月,醒来之后生龙活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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