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皮飞一脸的疑惑,随后嘴里嘀嘀咕咕的走了。
当天晚上,我并没有睡觉,站三体式桩功一直站到了午夜子时。子时刚到,我便收了桩功,然后竖起耳朵来仔细倾听牢房外边的声音。
泰桑已经被我扔给了皮飞,让皮飞照顾他,其实以我现在在监狱里的威名,基本上没有人再敢欺负泰桑。
现在我的单人牢房里只有我和杜鹃两个人,而此时杜鹃已经睡了。
啪嗒!啪嗒……
牢房外边的走廊里突然响起了拐棍戳地的声音:“来了!”我心中暗道一声。
咔嚓!
牢房的锁被老头轻轻枯骨般的手指一拨弄,便打了开来,随后吱呀一声,他走进了我的单人牢房之中。
老头看到躺在床上的杜鹃,表情一愣,可能他没有想到我的单人牢房里还躺着一个女人。
“女色是刮骨的毒药。”老头小声的嘀咕了一声,像是在喃喃自语,又像是在对我警告。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但是心里有一点却是可以肯定:“这名老者能说出如此中国味的话,那他的身份百分之九十九是一名中国人,至于为什么流落到泰国,我便不得而知了。”
“老人家,你找我何事?”我按江湖规矩抱拳对其询问道。
老头瞥了趟在床上熟睡的杜鹃,说道:“你这里有外人,还是去我那里说吧。”
说完,不管我同不同意,拄着拐杖转身便走。
我看着老头的背影,又看了看在床上熟睡的杜鹃,最终轻轻的带上房门,急步朝着老头追去。
老头住的牢房比我的宽敞很大,并且还有两把椅子和一张小桌子。
“坐吧!”老头对我说道。
我看了他一眼,便一屁股坐在其中一把椅子上,不过此时脸上疑惑的表情更重:“这名老头叫我到底有什么事情?他又是谁?”
“你现在一定很奇怪,我为什么要找你,我又是谁,对吧?”老头看了我一眼,仿佛能看清楚我心里的想法似的。
我点了点头,自己心里确实很奇怪老头的来历。
“我叫什么名字都已经忘了,不过五十多年前,我是少林持的和尚,法名叫什么来着,对了,叫德远。”
“行义?”我嘴里重复了一声,同时心里暗暗吃惊:“现任少林主持才是永信是永字辈,永字上一辈是行字辈,再上一辈才是德字辈,这人竟然是现任少林主持的师爷级别的人物。”
随后德远和尚跟我讲了他云游的事情,这一讲就是一个多小时。
原来当年德远和尚不仅仅佛学高深,竟然还是一名武痴,四十岁武功大成之时,他开始云游四海,踏足了中国的大江南北、黄河两岸之后,他去了西藏,然后从西藏去了印度,在印度待了十年,然后开始环游欧洲,在欧洲游历了五年,便来到了泰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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