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看到了,铃兰能够坦然地面对生与死,连我这几十岁的老人都比不上她。这是她修行的一部分,我怎么劝呢?”林叔的话很无奈,但是里面还透露着别的东西。我又问他:“听你的口气总觉得好像是一个局外人,怎么,难道你没有加入冥影教团?”林叔摇摇头:“不,我不是冥影教的人,我只是铃兰的叔叔,她的母亲把她交待给我,可是我又不放心就这么把她放在他那个父亲的身边,所以我一直照顾着她。”我明白自己又碰上了一个纠缠不清的感情死结,就好像我和水轻盈一样。想到水轻盈,我的心情又糟糕起来,什么事情也不想再提,匆匆和林叔告别而去。身后林叔有些奇怪的看看我的背影,应该是有些想不通,为什么会半途而废,不继续谈下去?
自从离开水家之后,我再也没有水轻盈的消息,不是我不想知道她的近况,只是我没有别的渠道了解她的情况。我明白,当时如果我主动给她打电话,把一切解释清楚,我和他未必没有机会。只是我不愿意让她为难,在我和她的父亲之间再一次作出选择,也许是我不愿意让一个老父,在风烛残年,再一次失去自己心爱的女儿,那样太残忍了。有人说爱就是付出,我相信这句话是正确的,当我被逼进一条死胡同的时候,我只能够做大限度的为自己的爱人考虑。
面前的监视器屏幕不是的变化,无依托投影屏幕就是这样的好处,可以用一个屏幕仪器,轻而易举的显示众多的画面。从酒店的门口,到铃兰的卧室,都有监视仪器在暗中注视着情况,只是我现在没有心情来看。
敌人在逐渐的逼近,监视器被他们干扰了,整个屏幕被定格了。我心里一震,明白真正的较量开始了!我按下了耳孔中的终端。“所有的人注意了,有客人来了!贝纳尔你在哪里,快过来!”所有的人迅速的进入自己的战斗位置,肖兵和浣小怜守在前门口,雷山兄弟守在后门口,云顿、尤比和黑白双刹守在铃兰的卧室外面,疯子飞快的在酒店的通道里布置着一个个炸弹陷阱,我不得不不断的提醒他注意炸弹的威力,不要把我们一起炸上西天!我和贝纳尔呆在铃兰卧室的隔壁。
监视器已经没用了,我需要第一线的资料,各个小组的讯息都已经报告过来,敌人还没有进攻,但是这并不代表我们是安全的。贝纳尔把手里的枪械检查了一下对我说道:“我去对面的大厦去,那里是附近最有力的制高点!”“那为什么刚开始的时候不在那里布置哨位?”我问,贝纳尔狡猾的笑了:“要是只有我一个人,我一定布了,可是有你们这么多高手在,我就不布置了——先让敌人抢占了制高点,他们会以为制高点上就是他们的控制范围,不会考虑高空的防守,但是我们有实力轻而易举地夺回制高点,你说这样下来,会是什么结果?”我也笑了,我伸手和他握了一下说道:“小心点!”贝纳尔把枪插在后要上,轻松的说道:“放心吧,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