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灯鼻间发出一声轻笑,显然不信。
宫理指着他:“比如你就喜欢朝左睡。”
甘灯脚下一僵,回头看她。
宫理得意:“我偷偷溜到你的住处去,说不定睡梦中我就能杀了你。”
甘灯看着她,忽然道:“你只是瞎猜的。因为我右腿残疾,所以一定朝左睡,你是这么想的吧。”
宫理没想到这么快就被他说破,她也不要脸,笑嘻嘻继续扯谎道:“你还打呼噜有鼻涕泡呢。”
甘灯转身继续往上走:“可惜没猜对,我是平躺派。”
宫理:“哈。睡觉的时候双手都要交叉在胸口的老古董吗?”她插科打诨,却忍不住又观察甘灯的侧脸。他显然发现她在看他的收容档案,这里又是一般人很难来到的地方,说不定除了一小部分旧人或一些委员长知道他的事,其他人都不了解他的出身。
他现在脑袋上还会有洞吗?是头发盖住了吗?
她踮起脚尖想要去看他头顶,但甘灯走在前面,他又很高,宫理也看不到。
她一直踮着脚试图看,甘灯终于道:“早就没有痕迹了。十几年前的事了。”
宫理长长的“哦”了一声:“幸好你头发多。”
宫理再没深入这个话题,甘灯也不说话。
甘灯走在她前面带路,宫理没有超过他的意思。但他走得慢,她在后头迈步之后还原地踏步等他前进,就像是扭了发条的玩偶似的。
甘灯低头藏住笑意,她穿着人字拖,原地踏步把石质斜梯踩得啪嗒啪嗒直响,很不尊敬地回荡在偌大的空间中,他故意道:“你知道闯进来也是重罪吗?或许追捕你的不止红蔷薇,还要加上我了。”
宫理笑嘻嘻地在后面像个军训生一样原地踏步:“比偷吃委员长房间里的油炸洋葱圈还重罪?我可是还了鸡腿和糖呢。再说,也不是我故意来的,那个ROOM不小心把我传送过来的。”
甘灯并不回头看她,只是声音传来:“从哪儿传送过来的,你一身酒味。”
宫理嗅一嗅自己的裙子,她感觉没什么酒味:“也没有。就是我去医疗室了,喝难受了,正好原重煜在,他就给我开了点药。但后来突然来人了我就跑了嘛——”
甘灯却好像理解了什么,缓缓叹了口气,扶住额头:“……她又这样。”
宫理:“嗯?谁?”
甘灯却停住脚步,看向其中一间收容间,宫理看向其中,里头却像个很普通的收容间,玻璃台子上放着一个手镯。
手镯并不是什么名贵珠宝,就是银色金属的一个圆圈,上头有个较大的类似于根号形状的图案,就再没有别的装饰了。
甘灯:“送你的礼物。算是对你这次红毯计划行动让所有人大跌眼镜的嘉奖。”
宫理嗤笑:“大跌眼镜,也包括你?你难道没想到我会胡作非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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