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你怎么不去试!不还有那种专门吸人粘肉的容含属吗?”
说着,后排有人突然朝他开了几枪激光枪,平树连忙躲避,却有人横扫袭击向他肉最少的膝盖。一般容含主要靠皮肤与肌肉,攻击关节处,也更容易让对方没有什么肉的位置来不及容含,就被击中了骨头!
平树显然也了解这点,他侧身躲开了,却被一双手捉住了手臂,对方力气比他大得多,笑道:“果然是只能容纳各种器物的类型。靠,就这小身板,老子一个人就能弄死!”
……
平树闷闷的哭了一声,他的头盔撞在地面上,前面的视窗已经破裂开。他努力想撑着身子站起来,那个踩着他后背的高大男人一脚踩住他胳膊肘!
对方的体重和力量,直接把平树的手臂踩得关节反掰过去,他头盔里咬不住的哭叫声终于溢了出来,他疼的几乎要用头盔磕地面。
将平树踩在地上的男人,似乎对他的长相还有点好奇,伸手要去拽他的头盔。
另一边,其余几个人已经开始撬修理室的门,很快就开了门,他们商议道:“摄像头也都处理好了吧!皇蟹正占着上风呢,希望这小黄鸭不要死在刀球场上啊。”
头盔的碎裂处,露出了平树的眼睛,他望着地面,眼泪积蓄在头盔中。头盔被高大的男人拽掉,汗水、泪水与鲜血浇透的柔软短发蹭在地上。
平树并不怎么讨厌自己的弱小,他不怕自己受伤害。但他此刻却意识到,如果站在这里的不是他、不是现在的他,或许情况会大不一样。
罗姐不止一次提醒他,他是得了病才亲近宫理,他是得了病才会对宫理掏心窝。但宫理看到他头上跑的冒汗,就会记得给他买汽水,甚至会顺手拧开递给他……
宫理会把第一场刀球豁命赚出来的三万通币,随手就给他五千,说是什么吃他做的饭要给的伙食费……
宫理买到光脑会先存了他的号码。宫理会在夜城坠落时手都脱臼了也没松开他。宫理会跟他坐在闷热狭窄的出租屋里一起看电视。
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内心太贫瘠,这些细节竟然都会满满当当塞在他的回忆里。
宫理一开始认识的就是他,就是这个他……她总是又不耐烦,却又会回应他。
平树被踩在地上,另一只手往口袋中偷偷摸去。
他自打加入方体之后,就习惯性带一支针剂。他能感觉到玻璃针管内的粉色液体,粘稠而微冷。
针剂起效,比含服要快。
他偷偷拿起口袋中的针管,轻轻吸了一口气,扎在了自己腰上,将粉色的荧光液体推入了体内。
踩着他的男人并没注意到,看着小黄鸭修理室的门被打开,他抬起脚,正要一脚踢向平树的脑袋。
“啪!”
平树刚刚被一脚踩断的扭曲的手臂,忽然像是一条蛇一样,猛地扭曲着甩了一下,骨头归位,碎骨融合,恢复了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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