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正德皇帝进了吴寡妇的房间被氤氲的香气呛得一阵咳嗽。
“这刘伴伴,还真是能捣鼓。”
他绕过屏风,只见一个身着绯色襦裙的妇人正直勾勾的盯着他。
这妇人身材健硕,皮肤黝黑若不是穿了一身女装正德真以为眼前是个男人。
“你便是吴氏?”
吴寡妇冲正德施了一礼道:“奴奴来侍候皇爷就寝。”
正德连连摆手:“朕是微服出宫,你不必拘礼便喊朕黄公子吧。”
那吴寡妇立刻改口道:“奴奴见过黄公子。黄公子可是乏了,奴奴来为黄公子宽衣。”
正德皇帝蹙眉道:“别这么性急嘛,你会唱曲吗?”
“略懂一些。”
吴寡妇回应道。
“那就好,随便唱一首助助兴,不然朕别扭。”
那吴寡妇便唱了一首乡音小调。
一曲唱罢,正德却是连连抚掌赞叹。
这曲子本登不得大雅之堂,奈何正德皇帝听惯了宫廷大曲,对这乡音小调十分感兴趣。
他定了定神道:“你这曲子唱的颇是有趣,是跟谁学的?”
吴寡妇嘻嘻笑道:“是奴家夫君教的。”
“你觉得你夫君和朕比如何?”
吴寡妇愣道:“这怎么能比,奴奴那夫君不及黄公子万一。”
这马屁拍的正德皇帝极为舒服,他哈哈笑道:“服侍朕就寝吧。”
二人来到床边,正德便欲宽衣,吴寡妇柔声道:“先把火烛吹了吧。”
正德大惑不解道:“这是为何?”
“奴奴粗鄙之身,入不得陛下眼的。”
正德也不争辩直接吹灭了火烛。
漆黑长夜,**。
二人各自除了衣物,抱在一起耳根嘶磨,被翻红浪行了那周公之礼。
约摸过了半个时辰,正德才仰面躺倒在大床上大口喘着粗气。
这吴寡妇果然名不虚传,床上功夫比宫中那些妃嫔厉害的多。
正德享了那鱼水之欢只觉得欲仙欲死,便闭着眼睛许诺道:“朕要封你为妃。”
吴寡妇闻言大喜。
她为了伺候好皇帝,端是使出了十八般武艺。
能够成为皇帝的女人这本身就是极大的荣宠,谁曾想皇帝竟然还要纳她为妃。
“陛下,奴奴虽然想常伴陛下左右,可奴婢出身贫贱,恐怕......”
“恐怕什么?你是侍奉朕的女人,有谁敢说你卑贱?”
正德到底是少年,被吴寡妇一激立刻炸了毛道:“朕不但要封你为妃,还要封你为贵妃,朕要日日夜夜和你在一起!”
听到这里吴寡妇自然是心花怒放,他欣喜道:“奴奴何德何能竟然蒙受陛下如此大恩。”
正德被吴寡妇激的兴致盎然,只希望早些恢复气力好在天亮前和吴寡妇再享受一次那鱼水之欢。
对于正德皇帝来说,天亮就意味着他变成了一个符号。他得重新回到深宫之中,履行作为一个帝王的职责。
而这职责是十分无趣的,远不如和女人厮混有意思。
他一把掰过吴寡妇的脑袋,呼出一口浊气。
“你若不负朕,朕定不负你。”
长夜漫漫,一男一女环保相拥直至天明。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