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佑哥哥,我真是心疼你。他们怎么就这么欺负你呢?”
“做了好事,咱们不要求他们表扬咱们,但是也别这么欺负咱们呀。”
“太过分了。真是花钱找气受!”
陆云溪气鼓鼓的说着,李天佑在一旁不停的安慰着,他们就这么出了皇宫。
等到上了马车之后,陆云溪立马的拿过马车里放着的水囊,咕嘟咕嘟的先喝了几口。
说了太多的话,真的是口渴。
等到马车动了起来,陆云溪也喝舒服了,这才问道:“天佑哥哥?”
“嗯。没人跟着了。”李天佑点头说道。
陆云溪听完,就笑了:“希望刘公公回去之后,能跟陛下好好的复述一下。”
宫中,刘福回来之后,脸色不太好看。
溍帝看了他一眼,问道:“溪溪真的生气了?”
刘福苦笑着弯腰:“是。”
“他们两个小家伙说什么了?”溍帝问道。
刘福为难的抿了一下唇,这才如实的说了一遍。
溍帝听完了,苦笑了一声:“是啊,确实是为难他们两个小家伙了。”
“那冰块儿可是不少的银子,不说利用那些冰块儿可以卖多少冰品,就说那成本的价格也是不低的。”
“户部尚书,你算算冰块儿的成本价格,把银子给旺安商行。”
溍帝的一句话,可是把户部尚书给惊到了:“陛、陛下,那些冰块儿要咱们买吗?”
“当然。”溍帝说道,“溪溪说的没错。总不能往他们身上泼了脏水,最后还要占他们便宜。”
“他们的钱也是自己辛苦赚来的。”
溍帝的话,可是让定国公的脸色黑了几分。
陛下这是在针对他。
“这、这是要不少的银子了。”让户部尚书往外掏钱,他真的是心疼得直抽抽。
最近,国库刚刚的买了酒精跟暖棚,里面的银子少了不少了。
如今要是再付了冰块儿的银子……户部尚书感觉,他现在十分需要一位御医对他抢救一下。
他快不能呼吸了。
“陛下,溪溪那孩子就是随口说说罢了。她若是真的心疼银子,也就不会这样做了。”齐博康笑着开口,“溪溪就是孩子气,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不知道藏着掖着。”
定国公一听,心里更是郁闷。
齐博康的意思还是在指责他了。
“这件事情可是让溪溪他们受委屈了。”溍帝愧疚的轻叹。
“那让定国公去给溪溪他们道歉不就得了。”袁玉山在一旁大咧咧的开口。
定国公差点没气死,袁玉山说的这是什么胡话?
“哦,对了,定国公这么厉害的人,怎么可能会给溪溪他们道歉呢。定国公什么时候做错过事情,那是绝对不可能的。”袁玉山阴阳怪气的讥讽着。
定国公脸色难看的盯着袁玉山。
“袁将军,你这么说可就不对了。定国公岂是那种不辨是非的?”齐博康在一旁“训斥”着袁玉山。
袁玉山怏怏的应了一声:“哦,原来是我误会定国公了。”
定国公现在是恨不得过去,抡起椅子来,给齐博康一下。
齐博康这是在训袁玉山吗?
这分明就是在挤兑他。
他若是不给陆云溪跟李天佑道歉的话,岂不是就成了齐博康嘴里那种不辨是非的混账?
到底是齐博康,跟袁玉山没有商量,就能一唱一和的把他挤兑成这样。
他们做的够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