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妙!”
“果然是妙啊!想不到还真是对得工整无误。”有人在后边击掌赞道。其实吧,杨帆也是卖了个小聪明。之所以此乃千古绝对,其实还有一层意思,那就是,画上荷,是个花和尚画的。如果是这么断的句,那么这后边杨帆所对的书临汉帖翰林书就有问题了。不过好在杨帆读上下联的时候,有意四三断句,而不是三四断。
孟守应有些不甘心地坐回到位子上,似乎就这样认输了。杨帆笑道:“对对子本就是闲暇之余,消遣娱乐之举,孟生此番折戟,莫要气馁啊。”
“杨院长多虑了。这次在下输得心服口服。”心服口服才怪,绝对是运气好,不知从哪里起来了个高手拟的对子吧。肯定就是那个写楹联的高人出的。此次,孟守应他们没有看到那几个书院的山长,不然,即使是输了,也有理由,定是那些山长大家出手。
可是如今,不但书院的山长不在,连学生都不在,静静是李郁欢和杨帆二人撑着门面,他们还败下头阵来,实在是脸面上有些挂不住。本来还以为孟守应能拿下头阵,没想到吃了大亏,让他们对杨帆更是高看了一眼。
“既然比完了,相信各位心里也都有数,究竟谁胜谁负,也不必多少。今日诸位远来都是客,要不就留在书院,吃了饭再走?”杨帆对于这样无聊的文比,十分不感冒,就想着赶紧结束。
可东林书院的那些人不愿意了。怎么?赢了就像跑吗。一边那个小个子站起来,比坐着的师兄弟也高不了多少,恭敬一礼,道:“素闻杨院长诗词乃是一绝,今日我齐泽林就来讨教讨教,还请杨院长不吝赐教。”
“不妥。”
“不妥?”齐泽林眉头一皱,看着杨帆慢条斯理地喝着茶,“不知有什么不妥的?”
杨帆本来就不喜这套玩意儿。来彼此吹捧,天下又有哪些流芳千古的诗文,是为了比斗而写成的?“对联倒也无妨,图个乐趣。而作诗填词。本就是雅事,岂可为争一时风头而为题而作?那样写出来的诗,还有什么意境可言?所以将诗词当做争名逐利的载体,在下是坚决反对的。”
杨帆这么一说,就是没有得比了。古代可没有那么多考试科目可以比斗。诗词对联。几乎就是一个文人的高低评判了。写得一手好文章,做得一手好诗词,那就是雅士、大文豪,相反,斗大字不识一升,还骂那些穷酸秀才的,不是白丁就是暴发户。
做官之前,靠的是苦读圣贤书,做官之后,则是世故圆滑。阿谀奉承。这样的人比比皆是。尤其是明清以后,更是如此。
既然杨帆说了不作诗,自然也没什么可说的。不过齐泽林还是咽不下这口气,眼珠子一转,道:“杨院长既然不作诗,那就来评一评在下的一位师弟写得词吧。此词是他游学扬州时所写,你听一听,看看有没有您半分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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