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往屋里走,准备穿件棉袄,跟大家去看烟火。不想才一进屋,就见季文烨躺在炕上,他一身大红飞鱼服,面朝里,帽子脱掉仍在身旁。
映桥一瞬间觉得自己出现了幻觉,揉了揉眼睛,却定是季文烨。
他怎么睡在这里?
“爷……少爷?”她试着问道:“您怎么睡在这里?冷不冷?”
“哪样东西不是我的,我睡这里不行吗?”
“……我给您脱靴子。”映桥上前伺候的时候,季文烨冷声道:“不用。”决绝了她的服侍。
哼,好像他还有理了似的。 映桥不满的瞪他,对初一的事,一句话不解释却跑这里躺着是几个意思?
“你怎么没去前院看烟火?受人排挤了?”
“……没,我不舒服,在屋里休息。”
季文烨才从外面回来,对家里的事不知情,以为映桥真的病了,不禁躺不住了,半坐起来道:“你怪我将你高卧的地方霸占了?”
“这家里哪处不是您的,您随便躺!”她故意笑眯眯的道。
季文烨冷笑道:“这是自然,连你都是我的。我走之后,有没有高看你一眼,管你叫云姨娘?”
“我说了我不想当姨娘,自然没这么叫我。”
“你胃口还挺大的,想要我娶你做正房太太吗?”
“也没想过。”映桥道:“赎身的事,我倒是常常想。说真的,您回来之前,我还在想。”
季文烨挑眉,勾唇道:“我都亲过你了,我看谁不在乎会娶你。”
映桥做无所谓的样子:“我不说,谁知道。您总不至于到我婚礼上说这事吧。”
他脸色难看:“我不想见你,出去——”
她毫不犹豫的起身就走,季文烨见她真的走了,忽然舍不得,下地拉住她的手:“你还真走了?给我回来——”
映桥不想叫他牵手,可又甩不掉。这时季文烨打横抱起她往炕边走,吓的映桥花容失色:“你要干嘛?”
季文烨道:“我要是想做什么,也不会等到今天了,你老实点,我问你几句话。”
她想想也对,他论体力和智力都在自己之上,静观之变总没错。映桥跪坐在炕上,眉头锁紧堤防的看他。
“我问你,你爹一共参加了几次秋试,怎么次次落榜?”
怎么先问她爹?映桥往炕里挪了挪身子:“第一次我祖父病了,他没来京里参加秋试。三年后,我娘病逝,他没心思考了,勉强参加一次名落孙山……上一次,族里的兄弟骗了我们好多银子,他窝了一股火,考的也不好。”
“……你爹还真走背运。”季文烨道:“今年是马年,八月有秋试,你爹有什么打算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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