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下云映桥除了这条路之外,别无他法,谁叫她昨晚上拒绝了三少爷的利诱。
想到昨晚上三少爷的讥讽的笑语,映桥觉得这四少爷必然也不是个好相与的。
人生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他们更危险,不进则死。
来到所谓东苑的大门口,见门口无匾额也无灯笼,就一在寻常不过的朱漆大门,不奢华更不气派。既然许嬷嬷说四少爷好几天没出门了,他有公职在身,总不能一辈子不出门,如果她走运,或许就在今天。
映桥不敢离的太近,在胡同口探头探脑的哨探。
天越来越亮,太阳完全升起来了,火辣辣的太阳晒在脸上很疼。
映桥越来越失望。就在这时,忽然看到大门打开,从里面出来四个轿夫抬着一顶蓝轿子,紧接着又出来两个身着飞鱼服的锦衣缇骑,分站轿子两侧。
找对地方了,就是这里。
待那两个穿飞鱼服的人跨刀站好,便有一个穿着月白色便服的年轻男子从门中迈了出来,表情冷漠,整个人没什么活气的样子。
结果映桥心里更没底了,这种面相清冷的人,往往很难对付。
不过管不了那么多了。
“呜呜呜呜……”她先嚎了一嗓子,引起对方的注意,否则忽然扑上去,弄不好被护卫一刀砍死。果然,四少爷跟两个护卫一齐看向她这边。映桥便哭着往四少爷跟前跑来,跑到一半的时候,故意摔了一跤,表现出‘笨拙可怜’的样子。
大概是她这种情况见得多了,四少爷转过头道:“拦住她,赶走。”
“四少爷您留步,我不是来伸冤的,我是来告密的——”
他迟疑了下,转看向她:“说。”
映桥赶紧爬了几步,离他近了些,含泪道:“我爹是侯爷请来的教书先生,昨天在天桥被锦衣卫的人抓走了,说是涉嫌传抄编排上面大人的文章。我和我爹几天前才来京城,根本对此时不知情,可是有人却把他给抓了,分明是有阴谋,想要利用我爹牵连侯府,这其中一定有大阴谋!”
“……”四少爷季文烨此时很是无语。眼前这个小丫头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分明是来伸冤的,却打着告密的旗号,所谓的秘密根本是子虚乌有。季文烨懒得管这些琐碎的事:“如果真与你爹无关,查清后自然会放人。”
映桥不信这套,最常见的借口就是‘回去等着’,这一等就不知猴年马月了。映桥又磕了个头:“大人,我爹真的和此事无关,求您救救他罢,哪怕不救我爹,万一我爹经不住刑讯,牵连了侯府……”
“那就杀了他。”季文烨轻描淡写的说完,就要进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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