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冬天的,虽然是靠在背风的地方,烤着火,还是忍不住被寒气所袭,宋春花还好,她有毛皮做的斗篷,这样的东西最是隔潮隔寒的。
宋春花打开斗篷,“进来一起坐吧。”
“行军打仗这些年,我习惯了,没事,你把自己包裹好吧。”齐付宜先是一愣,声音不自觉得柔了几分。
“进来吧,这斗篷这么大,又隔寒,总坐在地上也不行”宋春花用手比划着,“你坐这边,正好两个人靠在一起也暖和,都这种情况了,你不会还再乎那些礼节吧?”
齐付宜笑了,移着身子坐过去,两个人靠在一起,宋春花觉得无聊,“你明明是个武将,为何每年都要弄个对子去?”
“旁人也说我怪,我确觉得自己不怪,这人啊,有些事情不得不做,可做不到的事情又想着做,就是这样矛盾吧?”
“那不成亲,家里怎么办?你以前到是可以躲过去,如今也回到京中述职了,就没有那么容易吧。”宋春花到也猜到一些。
“我妹妹因为胡晟轩一直嫁不出去,有些人想攀我们家的地位往上爬,到上门求过亲,只是我妹妹却将人骂了出去,久而久之,现在跟本没有人到我家来提亲了。”
宋春花见他提起齐离染,一直之间没搞明白,只侧着头看他。
齐付宜笑意的脸颊上闪过一抹苦处,“从小到大,离染要什么就有什么,从来都没有没有得到过,不想家里这样的宠爱就让她受到一次挫折,竟然就变成这样。如今母后也一直后悔当初太过宠爱她,不然她今日也不会是这副样子。”
“其实她后来那股敢爱敢恨的真性情,我到是挺喜欢的。”想到回京那次齐离染冲出来的样子,宋春花露出一抹真心的笑来。
齐付宜一愣,有些惭愧,“我还以为你会恨她呢,毕竟当初她、、、”
“怎么会呢?当女人爱一个人时,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的,就像我,你不也知道我做的那些事情,如今在京城里我敢说没有谁的名子比我的亮。”
见她把自己的坏名说还说的这么好,齐付宜哭笑不得,往火堆里加了一把柴,继续烤着树枝,至于对面的老虎在齐付宜下树后,便趴在地上,一直没有动过,闭着眼睛似睡着了。
天色也慢慢的黑了下来,这样坐着一动不动,宋春花两只腿早就麻了,她伸直了锤了一会儿,才又恢复知觉。
而一直在寨子里等着人回来的胡晟轩,见天黑了人也没有回来,就察觉到事情不对了,唤了李成进来,“你换成我的装扮躺在床上。”
人已一边脱着自己身上的衣服。
李成不敢多问,忙脱自己身上的衣服,两人对换之后,胡晟轩戴上李成平日里戴的大毛帽子低着头就出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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