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脑子的?”
沉泷之诶了一声,回过味来了:“话也不能这么说,我们沉羽阁的雅间设置在哪都是前三之列,破这个词,真是当不上,当不上。”
隋瑾瑜被隋遇骂惯了,此刻一脸麻木地仰着头听听他的高见。
“你在我们两面前哭有个屁用,这么能掉眼泪,不会在你弟弟面前掉?”隋遇恨铁不成钢地道:“你都说了他那边要办的是棘手事,隋家是摆设?你是摆设?不会去帮忙?”
“隋瑾瑜,真不是我说你,就你这样,十九能跟你回去才真是奇了怪了。”
隋瑾瑜被薛妤说得懵住的思路被这么夹枪带棒的一打击,顿时回过味了,他拍着案桌站起来,看向沉泷之,道:“传送阵呢?通往皇城的传送阵在哪。”
沉泷之忍不住道:“那个开一次真的很贵……”他的话音在隋遇懒洋洋的笑意中渐渐消了下去。
====
溯侑是在三天后到的皇城,因为人皇病重,这座往日最热闹宏大的城池也开始收声敛色,极为低调地沉寂下来。几天之间,街头巷尾挂着的大红灯笼都撤下去不少。
随着一天比一天戒备森严的皇宫,皇城底下暗流涌动。
善殊和苍琚在一品居中不期而遇,前者笑了笑,对沈惊时道:“你去联系溯侑,阿妤两日前说他已经从邺都动身了,算算时间,差不多就是这个时间到。”
沈惊时潇洒地拍了拍手,掌心撑着窗棂一侧,半个身体一翻,便从二楼轻飘飘落在下面的街道上,如落叶一样被风吹远了。
苍琚看着这一幕,不由挑了下眉:“溯侑?那个解局契机?”
善殊看过去,问:“什么?”
苍琚却不说话了,太华的人从来神秘,出口全是别人听不懂的词。
此刻,他远眺窗外的情形,眼梢的弧度显得凉薄而锐利,不知道在想什么。
“每次人间旧主辞世,你都要来一趟?”善殊问。
苍琚似有似无地点了下头:“新旧主更替,人间最容易产生各种瘴气死气,其他人镇压不了,我得来。”
“你呢?好好的不在佛洲待着,来皇城做什么?”他看向善殊。
善殊是带沈惊时来见见世面的。她想来想去,扶桑树不可能无的放矢,让沈惊时在飞云端批十年奏折,加之他本就是人皇支脉,不管日后会不会去坐那个位置,现在来看看,利大于弊。
“出来修一场行。”善殊笑着挽了挽耳畔的发,将它撩上去,“三地盛会举办之地恰好离皇城不远,我就在这待着,到时候了也懒得走动。”
“薛妤的加封大典,你不去?”苍琚问。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