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URORA成团后,曜星公司也暂时没有给她们接任何公告或安排行程,贴心地为她们放了几天假。
盛祈年也想着回去一趟。
霍君衍走后,盛祈年卸妆、换衣服回到了宿舍。
梁相宜一眼就注意到了她脖子上的粉钻项链,“你闺蜜送的吗?”
盛祈年面色微红,支支吾吾,“不是……是……”
见她这般扭捏,夏如溪的表情跟便秘似的,“不会是你老公送的?”
“好啊,说是去见姐妹,原来是见老公啊!”夏如溪一拍桌,八卦道,“脸这么红,不会激吻了吧?”
盛祈年脸上的绯红颜色更加浓重,她带着嗔意瞪了夏如溪一眼,“没有,项链是他送的。”
柳如愿三人的表情跟看到鬼了似的,不可置信地对视一眼。
年年的软饭老公竟然给她买粉钻?
梁相宜“蹭——”地起身,踱步至盛祈年面前,细细研究了那颗粉钻。
片刻后,她喃喃道,“是真的,百万级别的。”
柳如愿和夏如溪瞳孔地震。
那这就代表她们关于“年年老公是拿着年年血汗钱去挥霍的软饭男”的猜测是错误的吗?
三人沉默了。
盛祈年察觉到气氛有些微妙,“怎么了?”
“没什么。”夏如溪单手开了酒瓶,“来,喝一瓶。”
“我先去洗漱。”盛祈年进了卫生间。
三人立马齐聚在一起,低声讨论。
“怎么回事?我华夏名侦探的名号就这样破碎了!”梁相宜啧啧感叹,“看来,一人兼职多份工作,完全是年年的爱好?”
夏如溪倒吸一口凉气,“这个爱好也挺……独特的。”
虽说喜欢兼职的爱好不常见,但毕竟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她们也能理解并且尊重。
柳如愿呼出一口气,“原来是误会。”
年年和她另一半一直幸福快乐就再好不过了。
不一会儿,盛祈年出来了。
四人关了宿舍的灯,只开了一盏暖黄的小台灯营造氛围感。
从天南地北聊到历史军事,再从婚姻观择偶观聊到尴尬囧事。
四人的酒量都不算好,后半夜后,她们都昏昏沉沉的,或坐在地上口中喃喃自语,或趴在桌前喊“再来一杯”,或抱着空酒瓶抱怨这瓶酒没有酒味,或一言不发如同老僧入定。
第二天。
阳光穿透玻璃跳跃到地板上,照亮了宿舍里的场景。
地板上一片狼藉,散落的酒瓶酒杯、吃完的薯片袋子,还有歪歪斜斜躺着的四个人。
她们是被一道急促的铃声吵醒的。
柳如愿挣扎着摸索到手机,接通电话后有气无力道,“喂——”
那头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柳如愿一下就清醒了许多。
她把盛祈年摇醒,贴在她耳边道,“年年,导演打电话问我你在哪儿,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今天是不是有人来接你?”
盛祈年头痛欲裂,瞥了一眼时间。
上午10:46。
有人来接她?!
霍总!
被酒精麻痹的大脑倏的明朗,她惊坐起来,从凌乱的桌面上找到自己的手机打开。
发现有十几条未接电话,更别提微信图标是“99 ”。
她的脑海中出现两个字:完蛋。
民政局领证她迟到两分钟,霍君衍冷脸的场景还犹在眼前。
今天,历史又要重演了,甚至严重了数百倍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