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理点头:“好。”
何棠下床把尿壶摆到秦理的床头柜上,又替他倒了一杯水,她爬上床,想要帮秦理躺下时,秦理突然说:“啊,老婆,我突然想起有一封邮件忘记发了。”
“呃?”何棠很惊讶,“你是说……”
“我今天必须要发掉的,一个很重要的客户,而且我还有一些合同没看完。”秦理歉意地笑笑,“糖糖,帮我起床好吗,我要去书房。”
何棠瞪大眼睛:“非得现在吗?都快12点了。”
“对。”
“好吧。”
何棠知道秦理一定是真的急才会提出这个要求,她没再多问,起来披上睡衣就开始帮秦理起床。
她替他穿上厚实一些的居家服,升起床背,秦理左手握住吊环,人便坐了起来。
然后,何棠推过轮椅,将轮椅以一个特定角度停在床边,她走到秦理面前,双臂穿过他的腋下,猛地用力就将他的上身抱到了轮椅上。接着,她将他的两条腿移下床,穿上厚厚的棉拖鞋,稳稳地摆在轮椅踏板上。
何棠做这些事已经很有经验,从来不会出纰漏,她弯腰将秦理腰部的束带扣上,抬起头看他时,却见他的神情有些古怪,眼神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微妙情绪一闪而过。接触到何棠的视线,他立刻又微笑起来。
何棠陪着秦理去了书房,秦理打开了笔记本电脑,何棠抱着枕头在沙发上坐下,秦理说:“糖糖,你先去睡吧,我大概还要弄一会儿。”
何棠才不会答应,说:“我要陪着你的。”
秦理想了想,说:“要不你帮我去把关敬叫进来,你先去睡。”
“我陪着你好啦,我不困。”何棠说。
秦理摇头:“糖糖,你听话,明天白天我们要忙一整天,晚上也许还要通宵,你今天要是不睡好,明天精神集中不了就糟糕了。”
何棠觉得秦理说的有理,她说:“好吧。”
然后她就叫来了关敬,看着关敬在沙发上坐下,她又给秦理倒上一杯热水,才放心地回了房。
看着何棠离开的背影,秦理端坐在办公桌前,一动不动。
半晌,他移过桌上的杯子,看看杯口袅袅升起的白烟发起了呆。
他的注意力有些难以集中,脑子里却缠满了各种线索,转得飞快。秦理在想,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中勤和六家陪标单位的价格是前一晚才确定下来的,当时知道的人只有他和秦勉,到了周六早上,何棠和刘革拿到了报价,开始调整价格。秦理则把屠宝良叫去了办公室,把价格透给了她,这是一直以来的惯例。
也就是说,知道七家单位全部报价的人连着他在内只有五人。
知道鸿东、明帆和新乔通报价的,也只有他们各自的老总和封标人员。
但是看王宇霖的所为,他必定不是只知道了一家或两家单位的报价。要不然,他也不会对陪标单位的价格做如此大的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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