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珩大步上前,把人一下捞进怀里,转而躺倒在宽大的床上,压住曲轻裾狠狠亲了几下,才喘着气道:“世人说妖女惑人,我不知何为妖女,今日才知如轻裾这般勾人的便是妖女。”说完,手还在曲轻裾的胸口轻轻揉了揉,笑道,“不知小爷伺候得美人高兴否?”
曲轻裾伸手从贺珩的肩划到他的腰部,舌尖轻轻划过唇角,“美人何必如此主动,这般光溜溜的投怀送抱,让小爷实在有些难为情啊。”
被曲轻裾的动作勾得全身起了火,贺珩大手一扯,在她身上折腾了好一阵,才暗哑着声音道:“待过了这三个月,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拉着她的手慢慢往下移了去。
贺珩最终在曲轻裾的帮助下泻了火,他一拉被子把光溜溜的两人裹在一块,用鼻尖在曲轻裾腻滑馨香的肩头磨了磨,听着外面的雷雨声,感慨道:“有了轻裾,我方才觉得天下女子不过如此,皆万不及轻裾其一。”
曲轻裾笑着伸手拦住他的脖颈,任他在自己的胸前作乱,却没有说话。贺珩登基后,除开在外人面前,私下里在她面前从未用“朕”来自称,他待自己的态度仍如在端王府时一样,甚至越来越亲近。
她不是悲观的人,所以也不会因为贺珩这样的态度而害怕退缩,从某种角度上来说,她很享受贺珩对自己的好,而她也会同等回报贺珩应有的好。贺珩若是真对她有情,她喜闻乐见。若是贺珩对她没感情,她也不会伤心欲绝,而且她有信心在自己爽快死之前,坑贺珩一把。
爱情不是生活必需品,但若是有爱情来做她生活的调剂品,她也不会推拒着不去享受。
话本中的女人总是为了爱情要死要活,可是她又不是女主角,用不着走女主角一样的路。她连死都不怕,难道还怕这玩意儿?
曲轻裾笑得媚眼如丝,右手摩挲着他的后背,就在贺珩神魂颠倒时,一脚把贺珩踹开,随手抓起贺珩的袍子披在自己身上,翻身下了床。她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贺珩,“皇上能说出这话,可见是千帆过尽,只可惜妾只有皇上一个男人,不知道哪个男人更好,可真对不起皇上了。”
贺珩被曲轻裾踹了一脚,可是偏偏半点怒意也发作不起来,他靠着床头坐了起来,看着曲轻裾挑着下巴凤眼微眯的模样,笑出了声。
为什么明明轻裾身上披着他的袍子,他偏偏还觉得说不出的有魅力呢?
贺珩不知道,这种让他觉得有魅力的东西,有一个专业的名词,那就是女王范儿。
守在外面的宫人们听到内室传来皇上的笑声,各个面色平常,反正他们就没有见到皇上来了这里后有心情不好的时候。
夜里三更时分,外面的雷声已经停了,不过还下着淅沥沥的雨,贺珩借着夜明珠的光看了眼身边沉睡的曲轻裾,轻手轻脚的从床上起来,穿上袍子后,从一堆衣服中找出曲轻裾给他绣的荷包系上,连头冠也没有束,就悄悄的出了内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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