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陶修紧张的模样,顾轻狂拍了拍他的脸,“傻瓜,我是说,你的这儿,好甜。”
顾轻狂指的地方,是陶修的嘴唇。
陶修一时无言,他错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顾轻狂在别人面前也会这么厚脸皮,他还以为只有他们单独相处的时候顾轻狂才会脸皮比城墙还厚。
婚了求了,饭也吃了,生日也过了,顾轻狂志得意满地把顾轻雅打包赶回国,在夜凉如水的夜晚,拉着陶修的手,与他一同在伦敦大学的时钟广场里看大型的魔术表演。
顾轻狂静静地看着陶修的眼睛,看着他眼睛里绽放出的火花又或者是可爱的鸽子的倒影,不顾别人的目光,将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闭着眼睛享受伦敦轻轻吹拂的夜风。
“轻狂,你怎么会想到结婚?”陶修感到十分不可思议,现在的孩子都是能玩则玩,有几个对待感情能有一半的认真?
而顾轻狂这么年轻,怎么会甘心受婚姻的束缚,告别那花花世界?
何况自己又是个男人,除了陪伴,他给不了他任何东西。
陶修想过千万种答案,却没有想到顾轻狂的回答竟是那么简单。
“还不是怕你跑了呗!”顾轻狂理所当然地道,“不过你跑不了,只要你戴上我送的戒指,结婚证,哼哼,已经在走流程了,明天我们就去签字。”
陶修诧异不已,“还有结婚证?”
顾轻狂轻抬眸子,“不走法律程序,岂不是耍流氓?这可是一辈子的事,哪能口头上说说就这么算了?”
陶修忘不了,这一天的感动。
翌日,两人就领了结婚证回来。
就像叶晨鸣和丁乐一样,两人在法律上是合法的伴侣,拥有共同财产,也拥有领养孩子的权利。
陶修记得丁乐结婚的时候,曾经说过这辈子能找到一个容忍他的任性的人,不论男女,那就在一起。
陶修看着顾轻狂逐渐成熟的俊容,这年仅二十岁的男人,这么拼命地对他好,结婚,又有何不可……
伦敦大学每天的节目都很多,两人有空的时候晚上也会回来看看,除非陶修找到别的好玩的地方,顾轻狂就会果断放教授们的飞机,带陶修出去游伦敦。
在伦敦听了三五天课后,陶修颇有心得,把英国的教育模式和中国的教育模式结合在一起,取长补短,不断创新,只短短一周时间,德瑞尔教授让给陶修上的第二节课,教室里已经人满为患,学生们都是排着队挤着想听他的课。
“修上课真是太有魅力了,整个伦敦大学,也只有师父我上课能引起这么大的轰动!”尼尔教授对陶修的课评价非常高。
有些人天生就适合某些工作,他不一定样样出色有天分,只要能找到最有天分的那一项,便足以成为那一个行业优秀的代表人物。
就好像陶修淡定地站在讲台前,看着下面不同国家的学生们,那举手投足的风采,一字一句的说服力,嘴角清清淡淡的笑容,那是身为教学者最大的魅力。
“那当然,师父也不看看,修是谁的人。”顾轻狂狂妄地下一子,笑道:“师父又输了,这西洋棋,可是你教我玩的。”
尼尔教授哭笑不得地看着一盘输棋,抚摸着花白的胡须道:“小鬼!还说呢!你现在比师父厉害的东西,哪一样不是师父我教你的!”
能让尼尔教授甘拜下风,倾尽毕生所学去教导的,整个英国加上中国,只有顾轻狂这么一个人,顾轻狂是一个天才,再低调也不会有人胆敢小觑的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