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宁生气的时候会比较沉默,还会不停的做家务;开心的时候喜欢在厨房里折腾,做许多好吃的犒劳自己;伤心的时候会偷偷的哭;害羞的时候会不停摸耳朵;耍小聪明时,会表现的特别无辜;有求于人的时候,会撒娇。
比如现在。
绝对是有求于己的表现。
把人推开点儿距离,程致抬起她的下巴似笑非笑睨一眼,“行了,再蹭可就起火了啊,我可不介意来个‘血染银枪’什么的。”
许宁翻白眼,“你思想好污啊。”
他不以为然,用下面顶了两下,又亲亲她的耳朵,“污的还在后面,要不要试试?”
“免了,我这几天要清心寡欲修养身心。”她也就来例假的时候轻松点儿,平时难得有消停的时候,男盆友精力实在旺盛的让人有点hold不住。
程致暗叹可惜,多好的机会啊,难得可以光明正大得寸进尺,偏偏赶上女盆友不方面的时候,真是白白浪费的机会。
怕再说下去会把持不住,只好主动把楼歪回来“行了,甭绕圈子了,说吧,是不是为了你二舅家的事?”
许宁摸摸耳朵,这是她不好意思时下意识的动作。
程致心里好笑,真可爱。一边耐心的听她说着,“语言暴力倒没什么,就是怕真出事。”谁也不敢保证会不会出现个万一。别看和亲妈说时斩钉截铁,其实她心里也没底。
就知道你狠不下心,程致心想,捏捏她的鼻子,“这事我交给陈杨去办,”顿了顿,又调侃说,“不过阿宁,我觉得你不止是心机婊,真的有点白莲花的潜质。”因为许宁经常拿自己是心机婊这事儿自我解嘲,所以这仨字儿在两人日常对话中并不含贬义,反而还带着某种特殊的意味。
许宁笑笑,重新把头埋进他的怀里,她好像越来越喜欢依赖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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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是周六,不用上班,早上拉着男盆友一起大扫除,下午在厨房做了蒸糕,又烤了些饼干,期间俩人腻腻歪歪,搂搂抱抱亲亲什么的不一而足。这本该是个平平常常温温馨馨的一天,哪知傍晚时神来一笔,程致二叔程锦耀打电话过来,让侄子立刻回北京,“你爸突然晕倒了,现在正抢救,情况有点不乐观,快回来!”
许宁和程致面面相觑,都有了不好的预感,却也不敢耽搁,立刻收拾东西订机票去机场。
两人带着八名保镖从机场出来,直接上了陈杨的沃尔沃。
在车里,程致给堂弟程灏打了电话,询问现在情况。程灏在那头语气沉重,“哥,刚才下病危通知了,现在还在抢救。”
挂了电话,程致捏捏眉心,叹息一声,把头枕在了女友肩上。许宁拍拍他的背,以作安慰。虽然那是个渣爹,但血缘却切不断,很多事不是非黑即白就能说清的。
陈杨专心开车,过了会儿他接了个电话,透过后视镜看着自家表哥,小心翼翼的说,“哥,刚得到消息,姑父出事的时候,方采薇并不在身边,她当时在医院陪程煦做复健。”
程致低沉的应一声,“给魏泽打电话,让他找人把邢邵林给我看住了。”
邢邵林是程光耀的私人御用律师,心腹中的心腹,如果董事长有什么不测,他手里的那份遗嘱就至关重要了。
许宁知道男友这样做不是为了偷天换日什么的,而是防备方采薇和程煦与方家做串联搞小动作,更防备程家的其他人,比如他的二叔三叔还有姑姑,这几个在程氏都占有一定份额的股份。
毕竟,那是市值一千多亿的程氏,财帛实在会动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