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吟一声,宝钗轻声道:“我这儿还有,等吃完这些,那边也就送过来了,倒不需麻烦姐夫。”
水溶闻言呵呵一笑,这便宜都沾了,哪有什么麻烦可言,不过水溶也没有多言,说到底宝钗不过是热毒,以他来看,无非就是体内火气过旺,就如水溶的阳气过盛一般,等日后将宝钗接进王府,他在好好为其调理,想必也就通透了。
系好排扣后,水溶将丽人揽在怀中,温声道:“宝妹妹,眼下时机未到,等过段时日,我再来接你进王府。”
这便宜都沾了,自然需得给与承诺,而且宝钗之丰润,其人不可斗量,若是细心引导,定然与元春并肩,这等丰润娴雅的丽人,岂能拒绝。
宝钗闻言,眉眼间带着一些羞喜,抬着莹润如水的杏眸,秋波盈盈地看向少年,柔声道:“妹妹晓得姐夫这是为我好,姐夫能有这心,妹妹已然知足,我不急的。”
水溶轻轻颌首,他刚成亲不久,不宜纳妾,而且宝钗还是元春的姨表妹,这要是接进了王府,传了出去,旁人说起了闲话,倒让元春难做。
宝钗恭顺体谅,能知旁人的难处,倒是省心许多。
瞧着少女乖巧懂事的,水溶伸手摸向怀中(是自己的怀中),笑着说道:“宝妹妹,我给你带了串香珠,希望妹妹不要嫌弃。”
宝钗闻言心中窃喜,姐夫给她带了礼物,可见是心里有她的,娇艳的玉容愈显妍丽,眸光盈盈地看着少年,柔声道:“姐夫不用费心,我原也不爱带这些。”
水溶心中了然,宝钗虽然出身商人家庭,家资巨富,但是崇尚节俭,并没有穿着华丽的衣裳,戴着满头珠翠。
原著中明言宝钗不爱花儿、粉儿,不喜欢装饰品,不但身无佩饰,其居室也如“雪洞一般,一色玩器全无”,她还在诗中以“淡极始知花更艳”来表明自己以天然质朴为美。
就眼下宝钗的装束,衣着半新不旧,从头至脚都没有那些富丽闲妆,富贵些的也就是衔上了金锁的项圈。
这是一个居家是宜的女儿。
只是这也麻烦,那也不要费心,让水溶有种白嫖的感觉,需知他可不是这等没品之人,于是拿出香珠,温声道:“妹妹清新脱俗,俗物自然是不相和,不过这是红麝香珠,有驱除蚊虫、祛避暑气的效用,知晓妹妹怯热,我特意寻来的。”
宝钗之娇艳,并不需佩饰来装扮,天然质朴的美才更为动人心弦,那些个花儿、粉儿反倒会遮掩住其天然的艳丽,俗套了不少,或许这也是宝钗不怎么爱打扮的缘由。
红麝香珠是水溶偶然在王府库房里面寻得,宝钗配红麝香珠正合适,于是便带来送给宝钗。
宝钗闻言,玉颊上稍稍消褪的红润再度浮了上来,姐夫这是在夸她哩,而且这香珠是早就准备好了的,姐夫怎知她怯热,记得初见之时,她曾与姐夫说过自个藏着热毒的事儿,莫非那时姐夫就记着?
抿了抿粉嫩的樱唇,宝钗轻声应道:“姐夫有心了。”
水溶笑了笑,温声道:“宝妹妹,我替你戴上。”
“嗯。”宝钗轻声应着,抬着雪白的藕臂,方便少年为其配戴香珠。
水溶见状亦不多言,伸手捉着少女的纤纤玉手,手中捏着红麝香珠,帮其带在雪白的藕臂之上,颜色艳泽的香珠似乎透进肌肤里,更添丰泽,不由地,水溶夸赞道:“妹妹戴着真好看哩。”
宝钗闻言,娇艳的玉容愈显妍丽,眸光盈盈地看着玉腕处的红麝香珠,这就是定情信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