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爷们自家清楚,那贾琏就是无女不欢的性子,火气上来了就不管不顾的,若不是她压着,府内的小妾不知凡几。
见小厮支支吾吾的,凤姐儿面色一沉,如三九寒霜,喝道:“来人,拖下去打死去,二爷那里我来担着。”
小厮闻言,顿时面色惨白,凤姐儿权威甚重,即便是贾琏身边的丫鬟都处置了,何况他这个小厮,他晓得凤姐儿说打死他是假,但是打个半死还是没问题的,到时自个可就废了。
思及此处,小厮“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哭着道:“二奶奶,琏二爷在里间呢,小的也只是个奴才,哪有不听话的。”
凤姐儿心道果然如此,她倒是要看看哪个骚蹄子敢偷她的男人,非撅了那骚蹄子的膀子不可,让下面的人知道利害。
冷哼一声,凤姐儿吩咐道:“平儿随我来,其他人给我守着,待会再来收拾他。”
虽说凤姐儿心中恼怒,然而她并非无脑之人,眼下这里是东府,谁知道那混账东西偷了哪个,让人在外守着,若是过于不堪的,也不能让周围人看见。
吩咐过罢,凤姐儿提步便往里走去。
身后的平儿俏丽的玉容满是担忧,本想劝说凤姐儿装糊涂息事宁人的,然而她深知自家奶奶的脾性,火气上来了,那是谁都压不住。
罢了,且先跟上去瞧瞧,提防着事情闹大来。
凤姐儿行至屋门外,便听见里面隐隐传出阵阵浪笑来,道:“琏二爷,你这样怎么这么多,凤二奶奶真是有福气。”
贾琏冷笑一声,骂道:“屁话,平日里让她换个姿势都不依,一本正经的,无趣的很,我碰都懒得碰她。”
“嗯瞧着凤二奶奶那作派,不像啊!”
凤姐儿的作派是粉面含春威不露,丹唇未启笑先闻,浑不似长处深闺的妇人,倒像久经酒场之老将,一般人瞧了也不像是拘谨的人儿。
“哼,谁知道呢,她防我像防贼似的,只许她同男人说话,不许我和女人说话,我和女人略近些,她就疑惑,她自个不论小叔子、侄儿,大的小的,说说笑笑,说不准在我这儿一本正经的,实际上不晓得被人摆弄成什么样。”
女人闻言娇笑起来,道:“怪不得琏二爷使劲作弄我,原是凤二奶奶满足不了二爷。”
“别提她了,闹性,好人儿,你箫技一绝,待会再伺候我一回。”
“奴家自是愿意,就怕二爷您没气力。”
听到这里,凤姐儿玉面寒霜,咬牙切齿起来,这混账顽意不光是偷人,居然还在外败坏自个的作风,就算是讨好人,有必要埋汰于她?
思及此处,凤姐儿火气直冲天灵盖,“砰”的一声,将屋门踹开。
只见几案旁边,一个全身赤果,通体雪白的女子如小狗撒尿一般,直挺挺的站着,至于那贾琏,不必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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