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事已至此,得便宜的是他,可不会傻到询问,这时候装聋作哑的才叫聪明。
甄画洞察了少年的心思,便主动将洞房之夜的事情一一叙说,先前她只言明了公公的逼迫,并未将她是清白之身的事儿告诉水溶,这也是藏着自个的小心思,她晓得水溶不是薄情寡性之人,心中害怕水溶因此而有顾虑,所以才并未言明。
眼下从表哥的态度来看,这就是一件好事儿,说起来,她还要感谢贾珍、贾蓉两父子,若不是他们恶心,她也不会把自个清清白白的交给夫君,现在想想,他们父子俩没那么恶心了
当然,也仅仅只是一时感悟,对那对极品父子还是无感。
水溶闻言无言以对,儿子洞房之日,做父亲的横插一脚,而丈夫也不敢反驳,简直刷新三观,这一点,水溶不做评价。
甄画眸光瞧着沉默的少年,芳心微转,伸出葱白的玉指在少年宽阔的胸膛处轻绕起来,轻轻柔柔道:“妾身只属于夫君,宁死也不会让别人碰我一根手指头。”
水溶闻言心中了然,甄画是有丈夫的人,故而此言就是在表态,怕他因此心生芥蒂。
瞧着丽人眉宇间透着几许忐忑,水溶温声道:“娘子的心意为夫怎会不知,岂会怀疑你,切莫多想了去。”
怎么说呢,表妹对他爱的太过小心翼翼了,或者说是卑微,用网络上的词语来讲,有“舔狗”风范,然而水溶并不反感,毕竟表妹舔的是自个。
甄画闻言,顿时眉开眼笑,一颗螓首凑在少年的胸膛之上,心满意足起来,忽地,丽人玉颊微微熏红,清澈明亮的柳眸莹润如水,看着那挺拔的红缨枪,芳心娇羞难耐。
就是这东西,让人生不如死的.
抿了抿粉唇,甄画美眸微转,先前那撕裂的痛楚记忆犹新,不由地令人心生退意,然而作为妻子,怎能推却,于是便抬眸看向少年,轻声道:“夫君,您若是想,妾身还可以的。”
水溶闻言,心中怜惜之情愈加浓烈,伸手捏了捏那粉嫩的脸蛋儿,笑道:“说好的只求一晌之欢,娘子怎得还食髓知味起来,真是贪心。”
果然啊,女人的嘴,骗人的鬼。
“呸”
甄画啐了一声,美眸涟涟的白了少年一眼,什么叫她食髓知味,分明是少年故态萌生,她才提出此言的,怎能污蔑于她。
水溶见状也不多言,这白的露在他眼前,又加上纤纤玉指轻绕,他若是没个反应才有问题。
“时候不早了,我先回西府那儿去了。”
就一个尿遁的借口,消磨了近一个时辰,再不回去的话,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了。
甄画闻言,贝齿紧咬着粉唇,抬着莹润的柳眸瞧了眼少年,眉宇间透着几许犹豫之色,粉唇阖动一下,红着脸儿,语气带着几许哀求,道:“夫君,您这一走,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见着您,能不能多陪陪妾身,妾身会好好服侍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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