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见手中束缚松懈,不由的会心一笑,他心里明白这点子小心机是哄不了精明的宝钗,然而他更加明白,身陷恋爱之中的少女不会去分辨什么真假,她们总是会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东西。
比如现在,宝钗就相信水溶是个“正人君子”。
当然,水溶也没哄宝钗,毕竟他只是有些口渴,并无其他。
灵巧解着裙带,而后随手一扬,准确无误的落在那山水屏风之上,轻轻摇曳。
宝钗察觉身下一空,丝丝凉意席卷而来,透人心脾,不由的令人芳心一紧,鲜艳的玉容滚烫如火,贝齿紧咬着粉唇,洁白的素手紧握成拳,偏过螓首默然不语。
她是相信姐夫的,然而此情此景,貌似真的欺骗不了自个
罢了,姐夫既是有此愿景,她还能如何,反正迟早都是要服侍的,只是话虽如此,心底深处仍然免不了失望,怅然。
商贾之女配皇室贵胄,原也就是个取乐的粉头,只盼.姐夫念着情分,日后给个正经的名份,不至于不明不白的惹人笑话。
水溶见少女莹润的杏眸中渐显雾气,心知少女胡思乱想,觉着委屈了,便凑在少女晶莹的耳畔间轻声耳语几句。
宝钗正怅然之际,闻得少年所言,杏眸圆睁,鲜艳妩媚的玉容上满是震惊之色,明眸诧异的看向少年,道:“姐姐夫,那等肮脏之所,这怎么可以。”
这就是姐夫所说的伺候,简直闻所未闻,堂堂王爷,就这么饥不择食?
水溶闻言轻笑一声,指尖轻抚,犹如白驹过隙,片叶不沾身,轻声道:“妹妹如白玉一般无暇,何来的肮脏,切莫妄自菲薄。”
肌骨莹润,宛若一抹清新的阳光,烨烨生辉,这等人儿哪有什么肮脏的,说出去都是亵渎。
宝钗娇躯惊颤,纤直笔挺,如玉如琢足趾僵直起来,芳心又羞又恼,忙伸手按住,颤声道:“姐夫,别。”
什么如白玉无暇,你夸奖归夸奖,别动手动脚的啊,这莫名的异样,似有千言万语脱口而出,真真是太羞耻了。
原以为姐夫“情形谦和”,一派的正人君子之风,眼下看来,这就是披着羊皮的饿狼,作践人的手段“阴狠”着哩。
只是也不知怎得,就是厌不起来,心底深处对于少年的痴迷涌起一股欣然之意。
女儿家的力气本就不如男子,水溶也就索性没管,目光望着羞恼的少女,温声道:“妹妹的心意姐夫也都晓得,等你正式过门的时候,姐夫才会要你,断不会让你受了委屈。”
女人吗,不都是要仪式感的,像可卿、探春,他都不是给了仪式感,至今尚未攻城拔地。
当然,攻城拔地之前也要清扫周边,故而除却攻打城门以为,战前的准备该做的一个都没有落下。
果不其然,宝钗听后,芳心舒缓几许,莹润的杏眸看向少年,眉宇间透着丝丝情意,眼下少年所言,无疑表明自个没有许错人儿,姐夫并未拿她当粉头取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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