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的,妙玉一时之间败下阵来,玉颊上浮上一抹红晕,伸手将少年轻抚脸颊的手儿挥开,眼神飘忽不定,颤声道:“堂堂郡王爷,却强取豪夺一佛门之人,这等行径,与强人何异。”
水溶见状,心中莫名的异样起来,明面上玉容清冷,严词喝止,一派圣洁光辉由内而外的散发出来,给人一种不忍亵渎之意。
然而娇躯的颤动,却又显得如此欲拒还迎,根本就不像是受人所迫。
而且水溶此番作为不过是权贵的一般做法,何至于强人行径,原著中妙玉的结局就是被强人所掳,莫不是师太福临心至,喜欢被强人所难,将圣洁师太的戏码演足来?
若妙玉当真是抵触,刚刚怕是会下狠口,何至于让他轻易破关,再加上那笨拙的迎合两情相悦,这就不叫是强人行径,应是情趣才是。
“欲洁何曾洁,云空未必空,可怜金玉质,终陷淖泥中。”
水溶知晓妙玉师太心中有意,眼下如此,应是捆于身份而不可自拔,现下受人所迫,顺理成章的接受下来,也算是不违背本心。
这是不是自欺欺人的戏码?
思及此处,水溶眸中愈发炽热,恍若灼人一般的看向丽人,既然对方想演,他自当配合,展现出精湛的演技。
于是水溶伸手捏着妙玉的皓腕,洁白的藕臂在余晖之下熠熠生辉,不由的让水溶的食指在其掌心挠了挠,笑道:“男有情,女有意,何谈强取豪夺。”
掌心的异样,让妙玉有一股子酥麻之感,又闻得少年之言,知晓其对自己有情,只觉面红耳赤,芳心又惊又喜。
少年所言,的确非虚,若不是她心中有意,怎会任由少年欺辱。
只是话说如此,但妙玉怎会承认,自顾自的恼道:“贫尼一介出家人,何曾有意,王爷莫要胡言乱语。”
水溶闻言心中颇觉好笑,实话实说,妙玉确实从未说过有意之语,然而身体远比嘴唇更有说服力。握住丽人略显颤栗的手儿,十指相扣,水溶目光落在丽人清丽的玉容上,开口道:“出家人又如何,本王想要,你便逃不出,师太还是乖乖顺从,如此也可少受点罪。”
这欺男霸女的,当真是难以言明,有些让人沉浸之中。
“你,你”妙玉芳心错乱,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眼前之人哪里是温润少年,分明就是强人。
贝齿轻咬红唇,妙玉脸颊嫣红,眉宇间透着一股妩媚流转,嗔恼道:“王爷是要用身份压人,真当贫尼好欺负,大不了大不了.”
接下来的话儿,妙玉却说不出口来,若是旁人,她尚且能视死如归,然而面对眼前的少年却狠不下心来,甚至于心底深处希望少年霸道恣意,助她脱离世俗的枷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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