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见状轻咳一声,伸手捏了捏丽人软腻的脸蛋儿,温声道:“待会咱们还要去清虚观,若是沾上唇脂,让人瞧出来就不大好。”
张盼儿闻言,如秋水盈盈的明眸看向少年,眉宇间满是狐疑之色,什么叫沾上唇脂让人瞧见不大好,先前让她险些喘不过来气的时候怎得不怕让人瞧出来,分明就是借口。
况且她分明瞧出了嫌弃之色,做不得假。
水溶不多加解释,托着丽人那浑圆、酥翘,好似驾车行走在乡间的颠簸小路,岔开话题道:“眼下最重要的是让你怀上,旁的无需在意。”
之所以主张让元春怀上长子,是为了避免后宅中的龌龊,就算张盼儿怀上了,虽是北静王府的长子,可到底是永王府的人,不会有什么矛盾。
张盼儿芳心剧颤,不由的腻哼一声,此刻也顾忌不上旁的,只觉抵着嗓子眼了,素手搭在少年的肩头,扬着嫣红欲滴的脸蛋儿,一双莹润的杏眸阖了起来,心神随风摇曳,不知归处。
水溶凝眸看向丽人,见其不再探究,心下微微一缓,总不能让她知晓自个是嫌弃怕是下回侄儿媳妇就不肯伺候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对于元春,水溶从未吝啬,且他也请太医检查过身体,两人都没有难言之隐,可就是怀不上,真是见了鬼了。
仔细想想,这快近一年的时间肚皮还未见长,想来是出了什么问题,只是古代医疗条件略显匮乏,查不出来而已,要紧的是,这问题是出在元春身上还是他的身上。
与水溶亲近的人当中,腹有才华也就元春、傅秋芳、甄画以及此刻献舞的张盼儿,元春且不说,基本是滋润充盈,傅秋芳与甄画仅仅浇灌一次,而张盼儿也才近段时间,分不清具体是不是水溶的问题。
且先看看张盼儿过段时日会不会有动静,若是还没动静,想来自己便有问题了。
及至巳正时分,府内护卫、仆人齐齐出动,在北静王府外的街道上列队相候。水溶与北静太妃、秦可卿共乘王府鎏金铜饰簪缨宝车,贾母、王夫人、元春、凤姐儿共乘国公府盖珠璎八宝车,探春、黛玉、湘云、迎春、惜春共乘朱轮华盖车,宝玉、贾兰、贾环、李纨共乘华盖宝车,甄画、尤氏三姐妹共乘宁国公府的簪缨宝车,宝钗与薛姨妈共乘一辆马车。
至于永王妃张盼儿自坐永王府的簪缨宝车,以她目前的情况,想来一人还方便些,其余丫鬟或随旁伺候,或乘马车跟随,不一一叙说。
此番出行仆从就有百十人,再加上由冯紫英领头的一百余人的甲装护卫以及特意调集而来的五百余兵士,浩浩荡荡的一行人,声势浩大,引得众人围观。
轩敞雅致的宝车内,水溶从几案上拾起一个橘子剥了起来,提着橘瓣儿尝了尝,转而递到北静太妃身前,乖巧道:“橘子甚是甘甜,母亲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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