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北静太妃玉容的娇媚,清澈的眸中闪烁着羞意,容嬷嬷愈发心惊肉跳,她觉得自个猜对了,发现了不得了的秘密。
沉吟一声,容嬷嬷若有所指的说道:“姑娘现在是北静太妃,膝下又有王爷那般孝顺有礼的孩子,待王妃为王府延绵子嗣,姑娘也就圆满了。”
瞧瞧,家庭和谐幸福,姑娘可别一着不慎,误入歧途。
北静太妃闻言,玉容微微一怔,心头涌上一股难言的黯然。
没错,那猴儿是他的孩子,无论如何都不该有逾矩的念想,想来先前是那猴儿酒醉,心神恍惚而不自知,再加上年轻气盛,精力足,故而才……
容嬷嬷见状,默然不语,静心地服侍北静太妃卸妆,她知道姑娘是打心眼里疼爱王爷的,为了王爷是什么都愿,定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让王爷蒙羞,坏了“母子”情分。
只是好奇的是,姑娘是怀了哪门子春?说起来姑娘是参加完宫宴才出现的异常,莫非是在宫中见过哪家公子见色起意?
后妇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只要不是王府里的人,过段时日姑娘的心也就安定了,不值当什么大事。
她相信自家姑娘的克己守礼。
北静王府,凤仪庭。
珠帘悬挂,熏烟袅袅,细香袭人,元春端坐在妆柩前,抱琴与傅秋芳两人领着金钏儿、玉钏儿正准备卸妆。
这时,水溶缓步近前,挥手摆退了抱琴几人,双手搭在丽人的肩头上,通过妆柩前的铜镜,瞧着丽人那清丽婉约的玉容,笑道:“今儿个娘子可真是明艳动人。”
人靠衣装马靠鞍,一袭盛装的元春增添了不少的风采,确实比以往更加光彩照人,这就是视觉上的冲击。
元春闻言,雪腻的脸颊微微一热,老夫老妻的,一眼就瞧出了夫君来了兴致,想来是宫宴吃了些酒,意兴正浓,大抵就是酒为色媒。
耸了耸肩头,元春嗔道:“夫君,别闹了,咱们得赶紧更衣去赏月,戴着这头冠,脖子都有些酸了。”
平常也就随了夫君的意,但眼下不成,一家子人等着他们赏月呢,这要是胡闹起来,耽搁了时辰,着实没脸见人,而且正如元春所言,一套冠服下来,份量不轻,这宫宴上一直端着,可不就让人累了。
水溶呵呵一笑,垂首凑到丽人晶莹的耳垂旁,附耳道:“那娘子配合些,很快的。”
马车上那隐晦的绮丽始终在水溶心中萦绕,久久不散,让水溶有些情难自抑,需得抒发心中躁动,元春本就是合法的妻子,又不是行什么不轨之事,有何不可。
元春:“.”
什么叫配合,以往她哪次没有配合,况且夫君什么身体素质,做妻子的能不知晓,口头上说快,一折腾起来没完没了的,摆明了是哄她入局。
只是怎得夫君今儿个兴致这么高,就不能等赏完月了,随你怎么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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