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就够了,再来她可不依,起码也得上了马车才行。
水溶:“.”
膝盖疼不跪着就是了,倒转乾坤,你我皆为牛马,岂不快哉。
捏了捏少女粉嫩的脸蛋儿,水溶轻声道:“姐夫岂是没分寸的人,胡思乱想什么呢。”
倒转乾坤什么的私下里尚可,现下这会岂不社死,而且若是让外面的人知道堂堂北静郡王牛嚼牡丹,还怎么御下。
探春闻言,玉颊涨的彤红,芳心涌上一股羞恼,姐夫若是有分寸的人,何至于光天化日下炮轰鸡鸣山,而且她又胡思乱想了什么,还不是他不安分。
轻啐一声,探春察觉到有人过来,玉颊微微一热,正要起身,谁承想被少年按住心口,芳心羞涩,缩在少年的怀中。
这时,冯紫英一身戎装,英姿勃发的举步而来,身上散发着淡淡的血腥气,垂着眸不敢直视,抱拳行礼道:“王爷,鸡鸣山的土匪已然一网打尽,贼首伏诛,现下兵士正打扫战场,请王爷示下。”
水溶满意的点了点头,山匪就是山匪,没了地利不堪一击,只一炮的功夫,已然大获全胜,小王爷.火炮的威力果真是不同凡响。
所以说啊,未来是火器的天下,钻研火器的事情,实乃重中之重。
沉吟一声,水溶把玩着探春洁白的素手,只觉柔软、滑腻,问道:“伤亡几何?”
既是见了真章,便有伤亡,总不至于是小孩子过家家吧。
冯紫英躬身禀道:“回王爷,粗略估计,阵亡者约莫二三十人,重伤致残十人,轻伤一百余人。”
面对伤亡,水溶并不觉有他,既是当兵吃粮,就要做好保境安民的职责,牺牲在所难免,况且面对据有地利的六七百土匪,阵亡人数不过二三十人,已然是极为不错,其中虽有兵士军械精良的缘故,但若没有血气悍勇做不到这一步。
心中计较片刻,水溶道:“你去通知卫所千总,阵亡抚恤按规制发放,若有人中饱私囊,后果自负。”
吃兵血,这是军队里的老传统了,作战牺牲若是没有抚恤,一家老小怕是难以为继,他可不想手下的兵士卖了命还得不到妥善的安置。
“是”
吩咐过罢,水溶也不再多言,开口道:“鸡鸣山的土匪既然剿灭,剩下的无需咱们担心,去下一处吧。”
北直隶剿匪,可不止一处鸡鸣山,炮轰鸡鸣山只是个开始.
京城,荣国公府。
荣庆堂后不远,甬道边的一座小抱厦内,这里是凤姐儿居住的小套院。
凤姐儿今日粉光脂艳,与平儿侍立在屋门处,瞧见举步而来的贾琏,狭长凤眸里洋溢着开心,笑道:“二爷一路风尘辛苦,小的听见昨日的头起报马来报,说二爷今日大驾归府,略预备了一杯水酒掸尘,不知赐光谬领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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