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姨娘闻言娇躯微颤,美眸中泛着点点荧光,别的不论,有贾琏这一番承担的言语,她就知道自个没有走错路。
水溶:“.”
看着眼前的奸夫.两人,水溶一时之间无言以对,话说贾琏来扬州没多久吧,怎得这两人似乎情深义重,搞的他像是个拆散有情人的恶人
这贾琏对于少妇,当真是有一手。
沉吟一声,水溶凝眸看着贾琏,淡淡道:“贾琏,你和林柳氏是如何勾.结识的。”
贾琏面容一怔,抬眸看着堂上的水溶,双目中闪过一抹异色,从水溶的言语中,便可见他的态度不似先前那般冷厉。
只是见水溶神色依旧冷然,一时不解水溶之意,心下有些不确定,不过还是老实回答起来,道:“王爷,林姑丈病逝不久的一个夜晚,我原是闲着无趣四处走走,正好瞧见思思独自一人在院子里惆怅,故而上前攀谈,与思思相谈甚欢,从来没有人能让我有这种轻松愉悦的感觉,真的,就好像是多年的好友一样,一来二去的,思思的温婉大方,让人如沐春风,这种感觉是我从未体验过的,故而心生爱慕之意.”
身侧的柳姨娘听着贾琏的娓娓道来,芳心颤动,脑海中也不由的回忆起那个夜晚,孤月悬空,她因老爷病逝,对于前路惶恐不安,心中愁绪百转,正此时,一道英挺的身影迎着皎洁的月光而来,仿若披上一道银白色的轻纱,少年郎温润如玉,言谈之间,心中愁绪渐渐消散,少年郎那如清泉波纹的笑容在其心湖荡起点点涟漪。
这时,贾琏转而道:“不过林姑丈新丧,思思心里过意不去,我们并未有苟合之举,还请王爷明鉴。”
对于此,贾琏颇为庆幸,算是没有铸成大错,其实贾琏是无肉不欢的人,他虽然身子不适,但勉强康健,张神医也叮嘱过,可偶尔晾晾,但不可过度,只是贾琏顾忌身体,所以近段时间一直都是洁身自好。
然而面对柳姨娘,贾琏确实难消怒火,只是柳姨娘尚有理性,林如海尚未下葬,做不出苟合之事,坚决不肯,也正是因为如此,贾琏对于柳姨娘的喜爱更甚。
水溶闻言了然,先前他在窗外都瞧见了,虽然有些肢体接触,不过却没有负距离的行为,勉强算是精神出轨吧。
凝眸看了一眼柳姨娘,水溶质问道:“林柳氏,做出如此不堪之事,你可对得起病逝的林姑丈。”
其实柳姨娘属于寡妇,另寻新欢也无不可,这也是水溶应承柳姨娘一笔银子另寻他路的缘由,可是林如海都还没有下葬,至于火急火燎的另寻新欢,实在是说不过去。
柳姨娘闻言娇躯颤栗,美眸间雾气丛生,抽泣一声,幽幽道:“王爷,老爷在世时,一应起居妾身皆是尽心侍奉,妾身自认为对得其老爷,只是老爷心中一直记挂着太太,与妾身大抵是相敬如宾,数年的陪伴,依旧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姨娘,妾身心里岂会没有怨气,眼下老爷病逝,妾身何枝可依?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10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