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身前的颤栗,元春红晕浮于雪腮,白里透红,明艳动人,璀璨的星眸白了少年一眼,啐道:“夫君,别闹了,妾身还有正事与你商量。”
瞧瞧,又来了,就有这么痴迷?
水溶轻点颔首,湛然道:“你说你的,又不妨事。”
元春闻言心下一怔,夫君所言好似十分有理
压下心中的悸动,元春凝眸看向少年,星眸闪了闪,轻声道:“夫君,今儿个母亲为珍大哥的事儿来了一趟,妾身见王爷迟迟未归,便安抚母亲先行回去。”
水溶闻言不以为意,他知道贾家那边定然会来寻他,只是自回到京城,水溶便进宫面圣,而后又去见了太上皇,耽搁了不少时间,故而晚归了些。
沉吟一声,水溶轻声道:“圣上与我谈及了宁国公府的事情,贾珍基本上证据确凿,要褫爵流放,但不会殃及其他。”
元春闻言,星眸微微挑了挑,旋即垂下眼睑,轻叹一声道:“珍大哥自个作的孽,理应如此,只是祖母守了一辈子的贾家,到头来却让不肖子孙坏了宁国公府的根基。”
虽为亲族,但元春并非是不明理的人,以贾珍所犯之罪,褫爵流放实属应当,眼下不殃及其他,算是给了一份体面了。
只是一门二公的煊赫家族,到底是落寞了,让元春心中戚然。
其实,元春心中还是希望水溶能尽力保全宁国公府的爵位,只是到底是北静王府的人儿了,不好勉强为之。
水溶瞧着丽人忧色的玉容,伸手轻抚着丽人丰腴的脸蛋儿,语气温和道:“事已至此,你也不要多想。”
宁国公府的事情已成定局,多说无益,就算永康帝有意网开一面,水溶也不同意,贾家的水太深,不折断一条臂膀,隐患甚大。
也是宁国公府犯在他手上了,省却了不少麻烦。
元春闻言,芳心微微一暖,抬着那双恍若星辰的眸子看向少年,轻柔道:“妾身晓得,夫君不必担心。”
虽说宁国公府没有爵位,但荣国公府尚在,父母安康,夫君又体贴入微的,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至于宁国公府,元春对其也并无过深的情感,触景伤情罢了。
水溶闻言,心下不禁蔚然,元春是个识大体的人儿,明白自己的立场,不会胡搅蛮缠,然而其到底姓贾,焉能没有伤怀之情。
默然几许,水溶说道:“明日咱们去一趟岳父家,劝慰劝慰老太君他们。”
元春轻点颔首,心下颇为赞同,由水溶本人亲自劝慰,总归是好些,也能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见事情已了,水溶不再多言,拥着丽人丰腻的娇躯,说道:“好了,不说这些烦心事儿了。”
现下这场景,谈正事殊为不合时宜。
说着,水溶便托着圆滚滚俯下螓首,只觉香软、柔腻一片,鼻翼间萦绕着花瓣与丽人的阵阵奶香,沁人心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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