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正事哩,不就是满足你的私欲。
只是耳边萦绕着的声音,又不由的勾起少女的心思,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瞧见少年那一往无前的气势,黛玉似是感同身受一般,芳心震动不已,心底深处隐隐浮现一抹后怕之色。
似这般的,袭人是怎么受得住。
只是话又说回来,她先前怪少年莽撞,可眼下看来,对待自己的时候,少年算是温和的了。
怔怔的瞧着眼前的一幕,黛玉美眸藴起水雾,久久难以回神,忽地,袭人似是福临心至一般,娇躯颤栗,宛若打摆子一般,让黛玉芳心羞臊,转而又偏过螓首,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水溶扶着丽人的腰肢,眉头蹙起,须臾后才缓缓吐了一口浊气,心下却有些无语。
一个个的难担重任,一个能打的都没有,终究还是自己一个人承担了所有。
偏眸看了一眼那装模作样的黛玉,水溶知道她的小动作,不过却并未理会,伸手拉了拉少女的小手,轻唤道:“颦儿。”
黛玉芳心一颤,雪腻的小脸彤红,抽回了自己的小手,颤声道:“别烦我。”
瞧着态势,这是要重蹈覆辙,若是应了少年,以自己现在这状态,怕是真就被哥哥折腾的要死要活。
水溶闻言心下无奈,想着少女身子的娇弱,现下确实不好折腾,目光落在一侧低眉垂眼的丽人身上,招手道:“紫鹃,你过来。”
好在人多势种,如若不然,便要辛苦些袭人了。
紫鹃闻言娇躯颤动,心下既是羞涩,又是欢喜,王爷这时候喊她过去,意欲何为,只要不是白痴都知道。
说起来,紫鹃芳心也是无奈,先是自家姑娘,而后便又是袭人,她自己却像木头一样杵着,没王爷的话也不敢离去,谁知道她内心的煎熬。
那时,紫鹃都后悔听袭人的话留下了。
不过熬到这时候,想来是守得云雾见月明。
紫鹃抬起那已然酥软的笔直,忸怩的扭着腰肢行至榻前,羞涩的不敢抬眸,抿了抿粉唇,声线带着几许颤抖,道:“王王爷。”
水溶堂而皇之的坐在榻边,伸手抬起紫鹃的下颌,凝视那绮丽流转的玉颜,嘴角不由的勾起一抹弧度,道:“先前你家姑娘也说了,说是看你自个如何想的,现在本王给你选择的机会,要么留下来,要么现在出去,你自己怎么选。”
其实紫鹃一直留在屋里,其就已然表明态度,不过水溶还是要多问一句。
毕竟原就拉了一个袭人来,要是自做主张的把紫鹃拉进来,说不准小心眼的黛玉就羞恼起来,生闷气哩。
紫鹃芳心羞涩,偏眸看了一眼那装模作样的好似没听见的黛玉,贝齿紧咬着粉唇,踌躇几许,敛了敛眸,颤声道:“奴婢听王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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