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忠顺王抬眸瞧了永康帝一眼,小心道:“而且小十六毕竟是过继去的,且又刚接任北静郡王不久,岂能有威信?”
永康帝闻言心中计较起来,按忠顺王所言,的确是有道理,平时勋贵们以北静王府为首,可一旦触及到了他们的利益,转而就变了态度,仔细想想,北静王府现今的权势有些空有其表。
沉吟片刻,永康帝询问道:“小十六对那些不缴纳欠银的勋贵是何态度?”
忠顺王闻言禀道:“据臣所知,小十六对外发出话来,不缴纳欠银的府邸,日后出了事也别去寻他。”
永康帝轻笑一声,从水溶的态度来看,这是将不听话的旧部一并摒弃了,颇有自断一臂的意思。
而且此时永康帝心中也是恍然,怪道水溶这个闲散之人会主动理会催缴一事,原来是故意为之,眼下这等情形,怕就是表现给他看的。
不过永康帝也不怪罪,毕竟不论是对于永康帝还是水溶而言,这种情形都好,兄友弟恭的,也是一大佳话,大明宫那边,也会平静下来。
念及此处,永康帝复不多言,摆手道:“催缴欠银的事情你们户部看着办,能催多少算多少,不过不可逼迫太甚,闹出笑话来。”
忠顺王闻言了然,闹的太过,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而且此番北静王府已然表态,永康帝面上也好看许多。
念及此处,忠顺王拱手道:“臣弟明白。”
永康帝轻轻颌首,忠顺王办事,他放心的很。
“天上人间”,浅月居。
室内四角都烧着熊熊的炭盆,驱散冬日的寒冷。
杜月娇素手烫着酒,一席浅淡的橙红颜色长裙包裹着沟壑,仅露出些许洁白的秀颈。
毕竟是冬日,若是过于清凉,即便有炭盆,身体也扛不住。
不过水溶还是觉着小娘皮穿着清凉好看些。
杜月娇与水溶斟了盏热酒,目光盈盈的看向安坐的水溶,不由地好奇道:“小郎君今儿个怎么得闲来奴家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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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溶端着酒盏抿了起来,一股暖流从自己的胃里经过,身体热乎起来。
面对杜月娇的询问,水溶倒没有第一时间回答,户部催缴欠银的事情,他知晓原北静王府旧部大约有三分之一响应,这已然足够,故而并未过多理会,近段时间都是待在王府,久了也无趣,故而遣人邀着冯紫英来此处吃酒听曲。
而且温柔可人的瞧多了,顺带瞧瞧这异样风情的小娘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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