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崇有嚣张的资本,因为他爹忠顺王刘恪够嚣张。
阮旭仁等藩国使臣在听到忠顺王府四个字时,几乎是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
随即又有些羞怒,似乎是觉得在几个乳臭未干的小子面前羞怯丢了脸面。
其中一人竟然色厉内荏的叫嚣起来:“我听闻贾家的姑娘也在镜园中,你们夏国既然答应了和亲,却挑选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来敷衍我们越国,是不是觉得我们越国好欺负?今日我陈珠圆必须亲自见上一见贾家的姑娘,为我王选一最漂亮的带回……”
还是暹罗的使臣帮他圆场说道:“阮大人不可,南疆之安稳,不但是天朝与贵国百姓的期许,同时也是我暹罗国的期许,万万不可说出停止和谈的话来。阮大人有什么要求可以提出来,暹罗愿做中人,将贵国的要求转至天朝,促成和谈一事。”
有人接了话,阮旭仁终于长舒一口气。
“陈副使为我王惨死异国他乡,本使自然要秉持其遗愿。要继续和谈,可以。夏国必须换了和亲公主的人选,由本使亲自从贾家女子中挑选……”
嘭!
柳湘莲毫不犹豫又是一脚踹出,直接踹在了阮旭仁的胸膛将其踹飞了出去。
要不是顾及其南越正使的身份,柳湘莲绝对不会用脚踹,他的鸳鸯剑绝对能送阮旭仁魂归十八层地狱。
贾琮也忍不住了,将袖子撸得高高的,抡起雁翎刀的刀鞘就狠狠往阮旭仁的脸上招呼。
一刀鞘下去就是几颗牙飞出,贾琮这回是拼尽了力气,刘崇假装拦了一下,顺手就扯住了南越的使团成员。
拦架嘛,拦谁不是拦?
南越使团的护卫倒也有不少,可他们的兵器一入京都被城门处的禁军收缴了大半,只余下十人还有腰刀在身。
他们刚抽出刀来打算上前,却被不断震颤的大地骇住:地动了?
哒哒哒哒……
三百黑甲骑士的面甲上无一不是绘制鬼神,护卫着身着四爪龙袍的忠顺王刘恪勒马停驻在众人眼前。
“哟,这不是猴子使臣嘛,又嘴贱了?”
“贾小三,不要只冲左脸招呼啊,厚此薄彼可不行,往右脸上来几次!对,对,就这样……谁家的猪会一边脸肥一边脸瘦呢,那样是卖不出好价钱的!”
论嘲讽人,这位爷那是一等一的会说。
一旁看热闹的百姓大部分都忍不住了,嗤笑起来。
刘恪一招手,三百羽林郎就将今日来镜园闹事的诸藩国使臣团团围住。
“父王,别太过了。如今我朝四面是敌,万一惹急了这群人狗急跳墙……”
刘恪将儿子拨到了一旁,一鞭子就抽在了其中一名用仇恨目光盯着自己的南越使臣脸上。
“不服气?那你来打本王啊?害的本王被圣人吊在树上好几天,今日本王也让你们试试被吊起来的滋味。”
刘恪又是一鞭子将那人眼中的仇恨抽了回去,厉声吩咐道:“来人,将这些人统统押回四方馆,全部用绳子捆起来,顺着四方馆的街道尽数绑在道路两旁的树上!”
阮旭仁被贾琮抽得肿成了猪头,嘴巴更是牙齿尽落肿的说不出话来。
刘崇看着被一个个捆起来的藩国蛮夷,不由心忧:“父王,这样子真的没事吗?虽然儿子也不忍受和谈的欺辱,可南疆的战事糜烂,朝中可还没有商量出除和谈以外比较稳妥的应对之策。”
“这是伱皇爷爷跟你四伯的意思,临出宫时南边刚好来了八百里急奏。”
看着一向沉稳的儿子犯了急,刘恪冲东边皇城方向努努嘴:“贾小三的爹干了桩了不得的大事,进犯我朝的南越猴子这会可顾不上在广西继续耗下去了,他们现在急着回升龙府,去解救被贾恩侯挂在城头上的南越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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