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琏带着两闷不吭声的大侄子,后边跟着选中的劳动力,悠哉悠哉的往家回去。
正思索着“鸣镝”练兵之法,冷不丁的听到小厮报告:大老爷得了风寒。
贾琏听后眉头一簇,要回家的两侄子也呆滞了一会儿,三人忙急匆匆的赶到贾赦院子。
贾赦包着厚锦被,擦着红肿的鼻子,一吸一抽,想打个喷嚏又打不出来,难受死了!旁边两个太医满面愁容,说治病如今还不到一天真病了,简直就像是他们咒出来的一样!
“父亲!”
“赦叔父!”
三人弯腰行了晚辈礼。
“出去,出去,你们仨年轻……气……阿嚏!”深呼出一口气,贾赦揉鼻子,终于出来了,真爽!顿了顿,看着风尘仆仆还带着寒气的三人,道:“你们回去,不对!现在正煮着,先喝完姜汤暖暖身子再回去,大雪天,还出去,也不知道冷!”说着又缩缩脖子,拉紧被子,“好了,没什么事,咱们也不用虚礼,回去吧!”
贾赦挥挥手,示意他们退下,“大老爷,阿嚏--我困了!”
上下两眼皮仿佛泰山压顶般,贾赦晃晃脑袋,自己往被窝里躺下。
让贾蔷,贾蓉喝了汤回去,贾琏拉着贾琮细细的询问起来,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今早贾母屋子里那两眼神,他就不得不脑补一番,实在是太巧合了!
“父亲是午憩之后,林管家来请父亲商议荣国府田产卖出事宜,发现父亲面色不对,我们才请了大夫。但是--”贾琮一顿,看了一眼贾琏才继续道:“是宫里的两太医先行给父亲诊脉的,而且……其中有一个太医神色很怪异,我无意之间撞见的!”像是要证明自己的言论,贾琮飞快的说道:“太太因避外男,我并着林管家,华管家还有几个贴身小厮在父亲屋子里,但是我……我没有见过那么……多的太医,就没怎么说话,然后……然后他们就好像忘记我的存在了,大夫给太医给出来的药方一样,就拿去煎药了,可就在准备煎药的时候,那个年轻一点的沈太医让小药童收拾药箱的时候,眼神很不对的看了一眼父亲,眸子……闪着那种……”贾琮支吾着,到最后哭丧着脸,“琏二哥,我是不是很没有用,都形容不出来。”
贾琏听后嘴角抽搐,这种吊人胃口什么的,真是……
“好了,无碍的,别想太多了。父亲先前就被酒1色掏空身子,一下子天寒起来受冻了,没什么事情。你先回去吧!”贾琏揉揉小贾琮的头。
“嗯。琏二哥,我今后一定会好好读书的,再也不会到嘴边了还说不上来。”再一次受到冲击的贾琮默默的给自己定目标。
“对了,有没有派人告知老太太他们?”
“太太派人去禀告过老太太他们了,但说是雪天路滑,且老太太身子骨也不好,正躺在床上,二叔他们侍疾,就让鸳鸯姐姐走了一趟。”贾琮垂垂头,“二姐姐还没消息,四姐姐和大姐儿一起来的,父亲看见他们就让人回去了,说怕过了病气。那个……”贾琮欲言又止,“二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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