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逐渐没落的四王八公等开朝勋贵,作为皇亲国戚,开国长公主的幺子的老年子,其爹是风流雅士,娘是高宗嫡妹。据说外甥似舅,长的跟高宗几乎一个模样刻出来,尤其非常得太上皇喜爱,对这个两重甥舅疼到了骨子里。
而今上就算恨得牙痒痒,也只能宠着,毕竟不是谁都能对着一张爷爷脸能骂得出口的。
进了赌坊大门,贾琏随意问了几句赌坊内的引路仆从,自己在各处顽器前逛了一圈,便了结的点点头。赌坊大概也是千年不变流传后世的。骰子,骨牌,马吊、纸牌,斗蟋蟀,一一都有。还有每月逢一十五的,京郊的“寄奴百万成孤注,拼付骅骝一蹶输”——赛马和走狗,狸膏金距说斗鸡。
贾琏满意的点点头,要说来钱最见效快低投资的便是骰子,赌大小。
分分钟的赚钱。
选了一个桌子,庄家岿然不动,骰子摇得极富节奏感。旁边围着的几乎是锦衣公子,时不时的嘴里喊声“大”、“小”、“小”……
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赌资,贾琏更加满意了。金子银子银票玉佩什么的都有。
贾琏关注了一会庄家的神色,随意的往大那边扔了几块碎银子。
不多,大概五十两左右。
不过,这几乎是原身所有的私房钱了。
做男人,国公府出来的继承人,简直是破落户到要切腹了。
贾琏不比贾赦,那老家伙早已自我放弃,左买丫鬟右买古董,死扣着钱不撒手,活的倒也痛快。可贾琏坏就坏在了有几分小聪明,认为荣国府此后便是他的,故此,几乎没有败过家。
但又听着二房的话。
起初跟王熙凤好的时候,又将母亲嫁妆交了出去。
所以……呵呵。
只不过是试试水,贾琏有输有赢玩了五六把,便住手,拿着翻倍的八百两银票,在这堵桌上压根没掀起任何的风浪。
出了久久赌坊,贾琏一路闲逛,给大姐儿买了不少的顽器,随后左拐又拐,朝着京中最有名的书肆进军。
书肆位于东城坊市,因各省会馆在此,又靠近国子监,左临官宦居所,故此坊间林立着各色书斋,书画古玩店铺,都是风雅的事物。
不过临近年底,也热闹非常。
贾琏挑了一家颇为顺眼雅致的书斋。进了店,便有小二前来招呼。
顿了顿脚步,贾琏观之其神色,并不像其他的店家,还扫一眼衣饰。
果然是文化人的做派。
“这位大爷,您这边请。左边便是本朝的风俗地志,律令之类的在二楼。每一楼都有包间,是供雅士会客清谈的地方,自有茶水招待。您请自便,若有事,寻小的就是。”小二问明了需求,手脚麻利,口齿清晰的交代了清楚,引着人到了书柜。
贾琏挥手示意退下,粗粗浏览了一番排列,寻了帝王相略,开国闲趣,京城风貌等一类书籍,而后便上了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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