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情况居然反过来了。
心里若有万匹马奔腾而来,众人一时无言以对这本朝或者所历朝历代前所未有的太子替伴读挨打一幕,只能傻愣的看着司徒文先哄了贾赦,在恭请黄太傅内室详谈。
被请到内室黄宗远还未回过神来。不为自己打了当朝太子而心忧,毕竟本朝崇文,就算皇家,对夫子也是礼遇有加,但是,他心中的怒气压根在飞窜,怎么也消灭不了,脑海忽地浮现一俗语“一颗老鼠屎坏一锅粥”,绝对是活生生的写照。
被老鼠屎的贾小赦双眼红肿的两手勾着司徒文的大腿,紧紧的不松开。凶巴巴的夫子原本是要打他的,但是却是美人哥哥替他受过。美人哥哥是大好人,他也要讲义气,不能让两人呆在一起,万一在打了怎么办?想着想着,忽地小眉头紧紧的蹙起,贾赦咬嘴巴回想当初父亲要他描红,祖父是如何劝退父亲的。
“黄太傅,这次的事件是孤的责任,对不起。”司徒文认错认的很诚恳,低垂的眼眸看向被包扎的七缠八绕的活像裹粽子一般厚厚的手,闪过一丝的笑意。
他的金娃娃,替他掉眼泪,伤心,包扎,颇有打在他身,痛在他心之感。
“太子殿下!”黄宗远显然余怒未消,又添新怒,看着面前年少聪慧,有礼有节尊贵无比的太子爷,痛心疾首,“你是我生平所见最出色的学生,能教您是老臣的荣幸,但是您今日……太子殿下说句大逆不道的话,为一己之喜罔顾尊卑规矩,非明储之为!”
司徒文轻叹,“孤让您失望了,太傅。”
“您是一国之储,身上担负的乃是未来的江山社稷,若是若平常幼儿一般,那岂不是玩物丧志……”
“不对,不对!”贾赦看司徒文垂头,然后翘着脑袋看凶巴巴的夫子一直说一直说,都不带停顿喝口茶的,比他父亲还厉害,他父亲打他屁屁之后,被祖父说了好几句话,都要停下来喝口茶,想想词的。
一手继续勾着司徒文的大腿,一手挥舞着,“夫子太傅,你不能说我美人哥哥,你不对!”
“你说什么?!”不啻于火上浇油,黄宗远怒气更胜。
司徒文上前一步,嘴角勾起一抹温和的微笑,“赦儿不过四岁,心直口快,童言无忌,言语之中若有冒犯之处还希望太傅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见怪。”
“不怪,你说,我倒要看看区区小儿能说出什么子丑寅卯来!”黄宗远冷哼一声,甩袖,道。
司徒文余光看了一眼怒气冲冲的黄宗远,眼眸一闪,随后半蹲身子,给人解释,示意人说缘由。他打算好了,反正,他要板正太傅一百二十遍的教法,若是贾赦童言童语能给人启迪,他在旁加以引导,若是不能,由他护着贾赦,最后也定要说通黄太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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