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不知道徒炆这性子随了谁的,要知道,上辈子私下里也没这么唐僧念经般能说啊。
“殿下外向活泼的,真好!”贾赦看人远去的背影,由衷的羡慕道,莫了感叹一句,“要是琏儿能心思不要这么深,什么事情都能一股脑儿的说出来就好了!”
“没事,他也是你儿子。”徒律说的一脸坦然。
贾琏:“……”
被这无时无刻不在秀恩爱表白的“狗皇帝”戳瞎了眼,贾琏袖子一甩,大步朝外而去。他要呼吸呼吸新鲜空气。看着贾琏走人,贾珍对着徒律行个礼,大步追了出去。
“你们还不跟上去,顺带把沈意给我叫过来,带上前十名的卷子,朕倒要看看这江南是否如此人杰地灵,人才辈出。”徒律冷冷的吩咐完,竖耳倾听暗卫消失的声音,嘴角一勾,看向贾赦,“你已经很棒了,学习这种事情,不能闭门造成,我们一起出去参加宴会郊游,多多融入其中……”
且不提徒律如何与贾赦利用短暂的时间偷偷渡过二人时光。这边,贾琏下楼之后,目标明确的直朝红榜而去。此刻,榜前早已没了先前人头涌动,只剩下三三两两失意之人围着榜单痛哭流涕,或者高呼苍天不公。
“琏弟,你干什么呢?”
“我看看前三甲是谁,然后把他们文章拿出来拜读拜读。”贾琏可不觉得他爹一下子名次能退这么多。县试,院试,府试,一级级考过来,别说他爹因心态缘由影响考试,剩下影响因素,级别愈高参考人数多,题目难易程度,是否符合他擅长等等综合起来,他爹最差一次院试徘徊在三十六名。都算挺靠前的,这么一下子掉到最后。
尤其是这策论,几乎都是按着皇帝的心思写的。
“哦~”贾珍点点头,目光飘向最后一张榜单,忍不住拉拉贾琏的衣袖,压低了声音,话语中透着一股兴奋,“琏弟,那个贾珠,他最后一名呢?比赦叔还不如!”
“贾珠?”贾琏脚步移动,目光转向最后一名,眸子一闪,随后斜睨了一眼贾珍,“珍大哥,你什么意思?!那我爹跟他比?他们之间没有可比性好吗?!”
这辈子,他熟读诗书,算不得君子,但也是懂主客之分。
二房的父子两,上辈子个个以读书人自诩,却连最基本的礼义廉耻都没有。那个时候的他,还真以为早殇的贾珠算荣国府嫡长孙,聪慧非常,是荣府中兴的顶梁柱呢?
结果呢,着实可笑。
“是我不对,哥哥给你赔罪,回家给赦叔赔罪。”贾珍弯腰作揖,笑道。
“拿点诚意出来,父亲好歹算考上举人了,咱们送份礼物吧。”贾琏眯着眼再瞧了一遍解元的名字胡斌,拉着贾珍去古玩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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