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战的声音平静而缓慢,一个字一个字说的很清楚。
太上皇站在甲板,望着换船离开的徒律,忽然觉得自己有些认不得人了。
他真的老了?
在他以皇位为要挟的时候,这孽子便丢下如此一句胆大妄为的话语,而后毫不在意的将他安排在赦儿身边的暗卫一个个像粽子一般捆绑的丢在他眼前。
肆意妄为到极致。
甲板上寂静无比,只听得一丝叹息。太上皇望着落下的夕阳,绚烂的火烧云晕染半边天,虽异常夺目,可不远处悄然而上的夜色却是不争的事实。
太上皇双手撑在栏杆,透着浓浓雾气,往面前精致却立满守卫的大船看去。
里面,是他的儿子。
嗯,一个孽子,一个遗落在外,他存满愧疚的宝贝儿子。
两人在一起了。
简直是……
一天以前,若有人问他血脉*,他定会杀之抹掉丑闻,但是如今当他亲眼所见的第一幕便下意识的为他宝贝儿子找了诸多的借口,诸如定是被胁迫威胁不是出于本意啊,纵然真心相爱也肯定是那孽子甜言蜜语忽悠了人,不过分桃断袖自古有之啊,那小子情话说的不差实力也有……血脉1乱1伦算得了什么,伏羲女娲还是兄妹还生子了呢,两男的又不下蛋,对吧?
他真的一点都不偏心,一点也不!不过,必须要把最后一点给牢牢捂实了……
太上皇眼眸闪过一道狠戾的眸光转眸斜睨了一眼身边跟了几十年的忠仆,戴权。
这世间唯二的知情者。
忽然就觉得有一股幽冷的寒风从身边呼啸而过,有那么一瞬,戴权恍惚了一下。但几乎想多没想,戴权平身第一次胆大妄为的抬眸望了一眼双目红肿,眉宇间透着疲态的主子,伸手扶住对方的胳膊,将其被风吹的有些摇晃的身子扶稳,立在一旁,轻轻道:“主子,外头风大,您先进去吧。您不是常说,健康的身躯才是搏斗最后的资本吗?可别像老奴,老奴这老了老了,身子差了,恐怕……恐怕自己福薄……”
“嗯。”太上皇含糊的应了一声,眼眸缓缓都闭上了。之所以能称得一声老奴,不就是因为这份贴心,让他在身边一呆就是几十年。
真的老了。
太上皇默默的给徒律又记上一笔,害他主仆离心。
转而又皱着眉头生气,开口打断了戴权的话,“福薄什么,跟在朕身边的还有短命的,走,跟朕看那孽子去!呵呵,敢气朕?就这点谋划,没朕教,不知道还在哪里玩泥巴呢……”
被玩泥巴的徒律看着眼前三小的,直接命人把陈列利弊的贾琏敲昏了过去,还对贾珍嘱咐道:“看着他,别小小年纪就思考这么多,吃喝玩乐的也学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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